「哦,我那孽徒便是这般与你谈论本座的么?」羽玄魔君眉头一挑。
娘亲细眉微蹙,并末正面回答,反而冷冰冰地问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当世间故人凋零,本座不过想与仙子叙叙旧罢了,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呢?」语毕,羽玄魔君似乎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哼,蒙首复面,藏头露尾,谁人与你是旧识?」娘亲冷哼一声,「若真想叙旧,便摘下你的面巾」青衣老者呵呵一笑道:「与仙子坦诚相待,本座固所愿也,只是仙子为擒风卫办事,本座的身份还不可暴露」「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娘亲悍然拂袖,转身便下了逐客令,「阁下请回吧」「仙子不与本座叙旧无妨,但本座还可以与那孽徒的、呃……」羽玄魔君一语末毕,娘亲霍然转身,周身泛起一股彻骨严寒,浩瀚的冰雪元炁有若实质,翻腾着直奔青衣人而去!羽玄魔君不得不将剩下的半截话咽下,眉头紧锁,身前升起一道若有若无的清气壁障,袅若风烟,却能将娘亲的元炁挡住!两人正以元炁相持对峙,异象渐生,但我却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彷佛周遭的天地布满了锁链与桎梏,彻骨严寒压迫着我的身躯,令我动辄得咎。
耳中忽然传来娘亲的密音:「霄儿,护住心脉,寻机退开!」虽然我与娘亲在洛乘云一事上生了隔阂,但此际娘亲正在与外敌生死相争,一切须以大局为重,我自然不会过于任性,拖娘亲的后腿。
我赶忙调集周身的元炁,牢牢护住心脉,恰在此时,那彻骨的严寒一顿,浑身忽得轻松。
我心知这是娘亲为我放开一瞬的元炁威压,当机立断,迅速退后了十余步。
对阵旗鼓相当的敌手,临阵分神不说,还自敛元炁,实乃大忌,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
我紧张地盯着二人,生怕娘亲因此而落入下风,但羽玄魔君却并末得寸进尺,那道清气殊无异动,只堪堪地挡住了薄雾似的冰雪元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