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日胜忍痛说道。
“他求我们放他一马,但用脚想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
当时带队的大哥开着车从他身上碾了过去,后来连人形都看不出来了。接着我们把他浇筑进了水泥桩,这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在道上混的都知道,犯了事就得付出代价,没有人知道繁华的都市里有多少水泥桩里藏有人骨。”
这话让楚诚听得有点不舒服,他觉得这话多少应该有夸张的成分。但如果说一开始他看到罗亚军上去就是一波育碧式潜入外加火化式问讯时还稍觉有欠稳妥,那现在他已经有点觉得这帮人是活该了。
“这次负责浇筑的是我们组里的克里斯和阿强,这样的活他们干得多比较有经验,他们知道怎么做最效率,怎么样筑出来的桩硬度比较高这样打桩的时候才不会碎,而且还要考虑长期封存的问题浇出来以后不能裂开。
他们很快就办完了事,当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去吃了宵夜。”
邵日胜说到这里顿住了,脸上流露出了惊恐之色。
“但这次不一样。”他说,“第二天,完全没有任何征兆,阿强被克里斯杀了。不,这么说都轻描淡写了......”
他的脸因痛苦和恐惧扭曲了起来,声音都变粗了。
“我们赶到的时候,阿强已经变成了......糜烂的肉体。克里斯跪在旁边,一边含糊地念叨着些什么,一边还不停地用刀在他身上捅捅划划。
直到我们赶到他才停下。然后他站起来,扭头看向了我们,满嘴满脸都是血。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眼神。
更诡异的是......MD他居然还笑了,还对我们说话了。他说......”
邵日胜咽了口混杂着血水的唾液,脸色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恐惧而格外苍白。
“......你们也要来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