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霸的事也是吗？”
尼克·弗瑞想了想，开口问道。
“这个真不是。”方墨倒也没隐瞒，直接一扶额说道：“这个逼我是真的想弄死他了，老子当初只是想借他手拿灵魂宝石，没想到这货手比你还黑，直接反过来偷了我三颗，下次遇到他我一定把他下巴上的皮扯下来做成钱包。”
“需要我介绍两个皮匠给你认识吗？”
尼克·弗瑞问道。
“不用了，地球上的工具处理不了灭霸的皮。”方墨摇了摇头：“我记得这货的皮肤比浩克还硬多少倍来着。”
“好吧。”
尼克·弗瑞点了点头，眼神闪动也不知想了些什么：“那么……我们把话题重新转移到维度魔神上面，方墨顾问，你也不想你当维度魔神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吧？”
“？”
方墨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尼克·弗瑞：“你觉得这招对我有用吗？”
“我觉得没用，但这在日苯是一个很流行的梗，所以我打算试一下。”尼克·弗瑞倒是不在意，马上就换成了另一套说辞：“那么……你难道不觉得我成为你的信徒这件事很有趣吗？”
“嗯？”
听到对方这么说，方墨还真有点意外的愣了下。
当然这其实也不怪方墨，毕竟尼克·弗瑞身为特工之王，他在心理这一块还是很懂的。
更何况目前尼克·弗瑞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剩下的全部时间几乎都在研究方墨的行为，每天都要深度剖析对方的想法，每一句话的意义，以及该如何更自然的接梗，可以说完全把这件事当成工作来认真的对待了。
在这种大前提之下。
他确实是漫威宇宙中最了解方墨的人了。
“乐子魔神与他的大怨种祭祀吗？”方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这组合好像还真有点意思啊，于是不禁点了点头：“行，我明白你的诉求了，那我这就回去给你搓一套专属神术……”
“你给我等等。”
尼克·弗瑞一把按住了方墨：“专属神术什么的先不用管，你先赶紧把天上的那些钢铁战甲解决了行吗？它们好像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