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真是个小冤家!”美妇站起身来,狠狠的在小男生额头上凿下几个暴栗,然后甩动着连续撸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胳膊。
“唉哟,怎么回事啊?疼死爷爷了!”小胖子捂住脑门,哀嚎着。
女人摇摇头,没有一点愧疚,笑着说:“别叫了,我的祖宗,算你赢了,我答应你包夜还不成吗?”
“一码归一码,我这可不付钱,服务态度也太差了,一点都不爱岗!”少年口里责怪着,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摸样。
“我可是够敬业了,你看我这只手,都肿了一圈了,你这小坏蛋再不给钱,真活不下去咯!”美人说着,撒娇般的摇晃着柳诚粗壮的大臂,袅袅靡音更显入骨柔媚。
富态公子哥拍拍肚子,抽张纸巾擦拭着下体粘稠的按摩油,朝扔在地上的牛仔裤抬了抬下巴,说道:“自己拿吧,左边口袋,抽六张红票子,一百算这弄了一半的小保健,剩下的是今晚的钱,给你双倍的钱是要你好好伺候。”
“哟,小看人!一会啊……包你爽上天……”女按摩师手脚麻利的拿钱去了。
年轻的寻花客盯着女人晃动的屁股说:“来的不是我,一个朋友,你可不准欺生啊!”
“请客嫖妓,革命感情够深的呀!咯咯!”老板娘浪笑着回过头,春风满面的递过衣物。
“少他妈废话,大爷要走了。”柳诚挣扎着穿上裤子,披上厚棉衣出门了。
陆青目送着顾客离开,收起脸上轻浮的表情,她撩起短裙,把刚收来的百元大钞塞进丝袜,推开按摩室低窄的房门,回到店面。
已近年关,屋外淅沥的小雨混着雪粒轻缓飘落,冬寒和铁炉散发的温暖在玻璃拉门上拥抱,凝出细密的水珠,行人模糊不清的身形,一团团的闪过,长沙发上,两个女子穿着不合时宜的丝袜,翻阅过期杂志。
“阿欣,给我根烟。”她向其中一个穿着淡黄吊带的小妹说。
“姐,你没管那小子要根好的呀?”年轻女子好奇的问。
陆青看着门外,说:“他才多大啊,不抽烟。”
小妹拿出烟盒,笑着揶揄道:“我看不小,不然怎么每次都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