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许多,眼里的害怕消散了一点点,长吉看着他,说了声谢谢。 “我想你不用急着和我说谢谢。”江浔抿了一口茶,那双具有威慑力的眼眸盯着长吉那张脸:“江为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 “金钱,工作,资源,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尽可能地给你。” “但是,我不能保证他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 这听起来很不近道理,但是没办法,道理,道德,有些时候与人性就是这般冲突,有些人会为了欲望而做伤天害理,违背伦理的恶事,人一旦权利地位到达了一定高度,那些束缚世界芸芸众生的规则对他们来讲就如泡沫幻影一般,根本控制不了他们。 这对长吉很不公平,江浔也承认,可是没办法。 “毕竟我们是兄弟,有血缘,再怎么讨厌他,他也是我弟弟。” 所以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做出让家人不快,兄弟不和睦的事。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长吉与他对视,神色忧伤,他们有权有势,弄死一个自己完全不在话下,就因为这些,她才深感无力。 “我要的不是赔偿。”长吉将昨天就整理好的话术慢条斯理地说了出来:“我听说,您患有严重的异性恐惧症和情感洁癖障碍。” “所以呢?”江浔微微迷眼,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而我和很多人发生过关系,并不干净……”这句话说出口的确很是难堪,毕竟这也算变相承认自己私生活不检点,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堂哥,脑海中闪过那三张让她害怕的脸,她就坚定地继续说道:“可是那天,你并没有排斥我。” “所以你觉得我单独对你产生了兴趣?”江浔讥笑一声,相比于刚才的兴趣,现在的他眼底明显闪过一丝危险。 长吉摇了摇头:“像你这样厉害的人肯定不会对我产生兴趣,只不过身体暂时接受了我,当然,我并不是唯一的那个奇特的人,只不过我在想,如果您要给我补偿,可以让助手,或者秘书来谈就可以……” 长吉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声音愈发的低,生怕惹怒他:“您说了您很忙,时间宝贵,既然您愿意给我名片,又愿意来见我,所以我觉得,您可能会需要我……” “你的条件是什么。”江浔有些对她刮目相看了,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个瘸了腿的花瓶,一无是处,只会哭鼻子,可是现在她虽然依旧紧张害怕,但是说的这两句话不卑不亢,而且每一句都能精准地触动到他。 不过有一句话她说得不对,自从她走后他也做过实验,不仅没有起色还加重了病情,可唯独在她面前,自己才会有想要强烈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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