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他不要这样做。 听着她的哭声,裴砚的心一揪一揪的,仿佛抽搐一般疼得厉害,他知道长吉一定害怕极了,可是没办法,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将奶疏通来减少痛苦。 裴砚一狠心,闭着眼无视她的诉求,将嘴巴张大,乳rou在嘴里塞的鼓鼓囔囔,粗热的舌头灵巧地吸吮奶头,牙齿偶尔磨咬着乳晕,奶水一滴一滴的晕在他嘴里,微甜,有些好喝。 奶水越流越多,他吸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源源不断的奶水流入他的口腔,喉咙,然后咽下去。 “啧啧啧。” “咕咚咕咚。” 吮吸和吞咽的声音充斥在隔间,因为吸得太卖力,导致他呼吸越发急促,湿热的气息喷洒在rufang上,长吉扯头发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她的身子又开始发软了,下面的蚌rou不停地收缩。 “裴砚……” 她发现被吸的这只奶子好像没那么疼了。 “通了。” 湿漉漉的奶头恋恋不舍地从他嘴里溜出,乳白色的液体还在往外溢,裴砚看了她一眼,少女红着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与他对视,然后又快速地将视线移开,轻声抽泣。 “吓坏了?”他轻笑着:“是不是好多了?” 长吉点点头,抓住他的头发,往另一边拽了拽:“另一边……” 虽然羞,但是与之前比起来,痛感减少了许多,相比这只奶子,另一只疼得要爆炸一样。 “好。” 紧接着,他又抓起了另一只rufang,与第一次相比,这次的他从容了许多,但是心却狂躁了起来,因为性。 长吉是女人,还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此刻赤裸地倚靠着他,裴砚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裸体,在国外的艺术课上,他们会用画笔来描绘那些摆着特定姿势的裸体模特,有男有女,若是一开始还害羞别扭,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那些裸模在他的眼里就和平时的一棵树,一朵花一样平常了。 可长吉不一样,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身体,相比于西方人的瓷白肌肤,她的肌肤如乳一样绵密又如珍珠一样有光泽,头顶的灯光洒落下来,少女身体的阴影隐隐约约,仿佛在雾中一样看不真切。 长吉是瘦,可是她的身体却如此的盈润,曲线是那么完美,不符合科学的细腰,如刚抽枝的嫩柳一样柔美奇妙。 即使裙子还遮掩着她神圣的私处,可就这般半露半遮的模样,更加挑逗着他的欲望。 某处不言而喻已经胀大,裴砚闭着眼睛,确定胸脯软下来后,动了自己的心思,他毕竟是个男人,不是单纯天真的小孩子,他极力的克制自己龌龊的想法,可是手已经不再像教学那般循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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