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子俩死这儿了,盈儿也不会死。她的脾性你还不清楚?” “可韩琰那样说话...” “我们被抓不过七日,算那个小皇帝抄尽我们花家,满打满算也得三日,一众家丁女眷都得安排,又是三日,短短六日,盈儿如何出事?怕是她寻了什么法子逃出来,让后赶到的韩琰误会了。” 花满武死气沉沉的眸子突然发亮,说:“是了,小盈聪慧练达...” “等着吧,处刑时,若是她还活着,她定会来看我们的。” “她一弱女子,如何救得了我们十八儿郎?” 花成在笑了,越笑越大声,响亮的让守在入口出的兵卫直犯嘀咕:这老头怕不是想到将死,便疯了吧? “爹...”花满武呆住,想不到为何花成在笑成这样。 许久,花成在抹去浑浊的泪水,说:“盈儿是来送我们上路的啊...” 大街上,人满为患。 为了躲人耳目,花满盈特意戴上面纱,坐在茶馆里,静候行刑的队伍从大理寺里出来。 一队人马从偏门出来,花满盈丢下茶钱,默默跟在后边。 “爹爹,哥哥,盈儿不能服侍左右尽孝,那便在最后的路上,黄泉之前,陪你们走上最后一程。” 处刑场距离稍远,又恰逢暑气逼人,队伍路途一半寻了一块阴凉地稍作休憩,想着花家十八儿郎已是将死之人,便都安排他们进了小树林,舒服最后几刻。 花满武左顾右盼,低声与花成在讨论:“爹,都是些杂碎,咱们十八儿郎各个翘楚,干脆...” 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大哥,不可。” “小盈?!” 俏丽的纤细人影赫然显现在树林的边缘处,刺眼的日光在她身上形成一圈光晕,林子里的所有人恍惚觉得天仙下凡。 “盈儿,你来了。”花成在说。 “是。父兄们即将勇走黄泉,身为女儿,身为meimei,总该要陪伴的。” 花满武惊讶地嘴巴微张,说:“你在胡说些什么?小盈,你怎么可以这样咒自己的父兄...” “盈儿,以你的性子,总不可能单纯来送我们这一程吧,可是有什么交代的?”花成在摁了摁花满武的肩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若是单纯的送行,应该在刑场等候,而非趁着队伍休憩时来跟花家人交谈。 花满盈跪下,额头砸向泥地,说:“请父兄放心,我花满盈以花家女起誓,定会让花家平冤昭雪,让天下人知道,花家——并非乱臣贼子。” “什么?!”花满武愈发地惊讶,他嘴唇翕动,望着花成在,又看看跪在地上的花满盈。 花成在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眼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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