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还想跟她玩。 可是... 花满盈抚上自己的小腹,鲜少地露出哀伤。 孩子啊孩子,为何要那么顽强呢?我真的无法像一个普通母亲一样,呵护你成长。 花满盈与萧旭、李梓衡的关系不能以常理论之,而孩子的成长需在常理之下,方可身心健康地成长。 也许男人的养育孩子直至成人的观念真的毫不具有前瞻性,唯有女人会过多焦虑她十月怀胎才呱呱坠落的孩子。 倘若这个孩子真的降生了,那到底是以什么身份长大呢? 李家的小少爷或小小姐,还是大明的第一位皇长子或皇长女?又或者说,只是一个承载了男人欲念养在外头的私生子? 孩子可以称呼花满盈为娘亲,但面对萧旭和李梓衡,孩子该如何称呼? 而屋外的两个人,暴躁得想骂娘。 “这样不行,她这么勾人,哪怕我们两个一同在场,都会被她一起蛊惑了去。” 到时候满床除去污秽之外,还有他们殒命的、化为一滩血水的孩子。 多日后,萧旭来看花满盈。 “萧旭,你这腰间系着什么?” 花满盈的手在萧旭的腰间游走,企图解开萧裕的裤头。 萧旭不说话。 为了防止自己兽性大发,他们特意寻来了江南那带的贞cao带。 贞cao带本是给女人用的,因为她们的丈夫常年经商不在家,为了守住她们的贞洁,就会被系上贞cao带,唯有她们的男人和婆婆才可以解开。 如实告诉花满盈的话,估计她会笑得花枝乱颤。 但实际上很有效果,花满盈死活解不开那个结,只得单纯地贴在男人的身上舒缓。 安胎药端了上来。 “我不喝。” 花满盈摆过脑袋,非常抗拒安胎药。 笑话,她就差一点就能把这个孩子弄没了,怎么会乖乖喝安胎药。 萧旭从老婆子手上接过药碗,问:“为什么?满盈,你怕苦?” “啊,是啊,我怕苦。”花满盈敷衍说。 一切有利于胎儿稳定的事,她才不愿意做。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吃苦。” 药碗见了底,但大部分都洒落在二人的衣襟上。 萧旭轻轻抚着花满盈红肿的嘴唇,对身边的老婆子说:“再去煎一碗。” 嘴对嘴的喂药,就算苦涩,多日未尝荤腥的萧旭也觉得回味无穷。 李梓衡伺候喝药手段就没那么柔和了。 “你喝安胎药,目的是保住这个孩子,这符合我们的条约。” 他倒是恢复了不少商人本性。 花满盈撇撇嘴,自己将药喝了,不过夜里她报复性地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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