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 他对花满盈有意,此前碍于是好友的未婚妻,一直强压心中的情意,如今... 可以么? “安王爷,听出来我的琴音躁乱了吗?” 花满盈侧身,规规矩矩地坐着,眼神飘向别处,她无奈地弯起嘴角,继续说:“真是令人不愉,明明...弹得一点也不好...” 却那样拱手叫好。 来春满园消费的客人,自是来寻欢作乐,抱得美人共赴云巅,哪有耐着性子品鉴曲子的? 适才萧裕安在高台上看舞,舞娘随着曲调衣袖翩飞,琴音激荡之处舞娘便大袖一甩,其间风光无限,引得看客纷纷喝彩。 所以,看客哪里是欢呼花满盈的琴音呢?只不过是看到人间春色,高兴地呼呼叫喊罢了。 “...你的琴音自是极好的,只是...”萧裕安不会说些安慰人的话,一时语塞。 花满盈反倒转过身子,正视萧裕安,说:“罢了,我早该认清自己,我可不是那个花家小姐了,只是一个...琴娘。” 啊,只是一个琴娘吗?那我是不是就可以... 萧裕安心思活络起来,嘴上却说:“花娘,趁人之危向来不是君子品行...我想,今晚我们就姑且说说话吧。” 终归还是不敢,萧裕安明明对面前的女子有着别样的心思,可心中的枷锁深深桎梏着他,让他言说不得。 面前这位,可是他挚友韩琰的未婚妻。 花满盈听到萧裕安这么说话,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脸上的笑意都带了几分温度。 “王爷,谢谢你。” 萧裕安知道谢意的由来,眼帘下拉,遮去晦暗,轻声回复:“不必多礼...” 于是乎,两人聊至天明。 话说第二天天明,自花满盈离去后,萧裕安单独叫来了老鸨,不由分说地就扔给老鸨一袋银钱。 老鸨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人精的她连忙说:“请问公子有何吩咐?” “这花娘不错,今后她的场子我全包了,不许有人跟我抢,明白了?” 老鸨一听,乐得嘴都合不拢,心道这新来的花娘真真是颗摇钱树,这么快就得到贵人的赏识。 “诶诶,是是,以后花娘的房间,都给您留着...预祝公子夜夜春宵,美人软枕,舒慰云巅呐!” 聊至天明,萧裕安此时正打着哈欠,结果老鸨的一番话语让他浑身起激灵,半点瞌睡全无。 是哩,今后的夜晚该如何相处呢? 夜夜春宵...美人软枕... 他捏紧了扇柄,喉结上下滚动,脑海中万千思绪闪过,汇聚成了一道倩影。 皆说朋友妻不可欺,但如今情况,还做得数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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