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和她的爱液,他进出时愈发畅快无阻了起来,这一次很快就撞开了她狭窄的宫口,顶进了她的小zigong里。 就是那么小的地方,为他艰难孕育了一个孩子。 这地方他的种子进去过,他的孩子在里面待过十个月。 以后……或许他的宝贝娇娇女儿也会在里面成长? 总之永生永世也只有他的种可以进去。 他的心柔软下来,又心疼起她的辛苦,便俯身吻了吻婠婠的额头。 然心里再心疼,撞起来的时候还是毫不手软的,婠婠逐渐就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一边撞她,一边他还和她提起了她的初夜情形,问她可还有所记忆云云。 “你不知你那处子xue儿,有多紧、多暖和。叫你裹一裹、含两下,我便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婠婠简直想直接给他一巴掌。 她哭着推着他的胸膛表示拒绝:“你是不是真想玩坏我?你把我这里弄坏了,以后谁给你生女儿?” 梳妆台上的这次结束后,婠婠哭叫着拒绝,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再寻找什么其他奇怪的地点,老老实实地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依着她的心意拉起了床帘。 婠婠还求他轻点弄,别让她明日下不了床,她还要去母亲宫里陪陪聿儿的。 *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等她再有力气见到孩子的时候,已是腊月的初叁了。 整整十日。 他和她在坤宁殿内痴缠交合了十日。这十日里婠婠只见过他一个人。 中间皇帝自然是和她有过中场休息的,可是每次婠婠都是迷迷糊糊地被人从榻上挖起来喂饭喂水、被人擦洗身子,衣裳都没穿齐过,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腿间又含住异物吞吐着。 皇帝每日晨起时照常朝会,衣冠楚楚一副明君圣主的模样,待朝会一散,他便诸事不管径直回到坤宁殿,继续同他那几乎就要没了意识的皇后行人伦交合之事。 婠婠像只可以被人随意摆弄的布娃娃似的在他身下被他摆出各种他喜爱的姿势来。 聿儿百日宴的第二日,太后原本见皇帝朝会正常,想他们昨夜应当没有闹得太过分,就让人去叫婠婠有空到她殿内坐一坐、商议商议今年的年节怎么过。 然左等右等不见皇后过来,再遣人去问时,婢子支支吾吾地说皇帝下了朝就在坤宁殿里没出来过。 太后这还有什么不懂。 她心道年轻人不知节制也是有的,当日便没说什么,只等第二日再叫婠婠过来。 谁知这一等就是十日! 荒唐、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 她那可怜的孙儿太子聿,每日早晨都眼巴巴地在摇篮里睁着眼睛等着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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