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叩了首。 皇帝顿了顿,又开始了他的封赏: “圣懿帝姬是孤诸子中最纯孝、贴心者,帝姬出降就在这两三年的功夫里,孤晋封她为镇国公主,享食邑万户,仪比亲王。 肃妃谢氏侍奉宫闱多年,品性淑嘉,未有半分差池,晋为贵妃。 宋妃……侍奉孤数十载,未有子嗣,膝下孤单,就擢她为皇贵妃,封号静惠。 余者的美人夫人里,皇后可捡着几个适合的晋嫔位或是妃位,孤懒得过问了。 寿王三公子,今日在场护驾有功,又有揭发逆贼私着龙袍之功,正好你也成了年,孤做伯父的就给你额外赏个府邸,封你做郡王,就称永郡王。” 说到最后,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紧张起来。 皇帝取下自己腰间的一块龙纹玉佩,以手高举之: “储位高悬,国本不正,人心难安。 孤今心意已决,立嫡子晏珽宗为储,择日举行册太子大典! 除此之外,孤还要封你做天下兵马大元帅,许你同孤一道,可在非常时期调动举国兵马。” 李茂安接过皇帝的玉佩,将它交到了晏珽宗的手上。 这个答案众人早就已经猜到了,事实上就算皇帝活着的时候不立他做太子,他死后这个帝位也跑不了是晏珽宗的了。 至于那个天下兵马大元帅,实际上在皇帝没有册封他之前晏珽宗已名副其实担了这个衔了。 如今立储之事亲口从他口中说出,众人只觉得像是那阁楼上的第二只靴子终于落了下来,让所有人还浮躁的心思也彻底安生了下来。 皇后扑过去抱住了皇帝的腰身,泪水沾湿了皇帝的龙袍:“陛下、陛下,储位关系国之根本,您要慎重啊陛下,求您可否听妾一言,此事延缓再议……” 有几个和晏珽宗亲近的皇亲私下都忍不住低头皱眉:哪有这样当娘的女人!自己的儿子终于当上了太子,她却百般阻拦、让人看在眼里的不情愿。 何其荒唐! 各怀鬼胎的时刻,清海侯低着头颅不知再想些什么,根本不敢看向皇帝一眼。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人再有什么过端午的心思了。 皇帝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命人摆驾回宫,皇后及诸妃嫔自然也随行而去。 帝后二人一走,在座皇亲也都各自散了。 回宫路上,晏珽宗听侍从来报说,皇后娘娘悲痛过度,整个人都像脱了形似的,虽没昏过去,可意识时断时续地也不怎么清醒了。 他淡淡抬首打量天空的浮云,从今往后,大魏的天与地都在他手中了。 包括镇国公主。 谋划了十数年的事情,一朝梦想成真,不知他最爱的那个人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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