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寻您的。” 月桂见如此,只得冷冷哼一声: “也没几样,就是先要点甜水给殿下吃完药漱口的:万家的卤梅水、荔枝膏水、姜橘皮汤;还有点米食:金铤裹蒸茭粽,金橘水团,镜面糕;再有几样菜品,要一个白炸春鹅和五味杏酪鹅,糖蟹,光明虾炙……” 正说着,忽听里头的婢子通报了一声:“姑姑,殿下醒了!” 月桂连忙进去看,只见殿下披着一件薄毯虚靠在床头,眼神仍是恍惚不清的。 …… 桂姑姑握着帝姬的手连声问道:“殿下,您怎么了?可还哪里难受?要吃点东西么?要喝水么?” 婠婠摇了摇头,喉间溢出极轻微的碎音:“不用了。这是在哪儿?” 不是杏花村里燕王给她准备的休息的房间,也不是她的寝宫。完全陌生的环境让婠婠心头涌起未知的惶恐。 桂姑姑眼角溢出泪,她慌乱抹了去,强撑笑意回答她: “殿下,这是……五殿下的府上。您受惊昏倒之后,陛下和娘娘也没了在外头过端午的兴致,索性摆驾回宫了。五殿下和陛下说,您这一惊勾出了旧病来,非同小可,一时经不住车驾颠簸,只能就近把您带到他府上修养。” 婠婠瞪大了眼睛,一双美目中满是惧怕。 她抬眼看了看外头的神色,此时的天还未黑透,她一把掀起被子就要起床:“回宫,我要回宫,我没病我要回宫……” 初夏时节穿的衣服本就不多,君婠披上自己的外裳,随意将披散的长发拢在脑后就推门而去。 她是帝后精心养着的,从小就在条条框框的宫规中温顺地长大,人生头一回有过这样在外失态的时刻。 方才守在门口的那个小内侍和黑衣死士们立马齐刷刷低下头来不敢看她:镇国公主披头散发的模样,岂是他们可以看得的? 萃澜听得这边的动静,也赶忙上来拉住她: “奴婢给殿下请安。殿下何时醒来了?正是虚弱的时候,怎么不在榻上多躺会呢?可要奴婢去传膳?” 婠婠用袖子甩开了她:“即刻去给本宫备仪驾,本宫要回宫、去啊你们!” 萃澜依然赔着笑,唤来了两个粗实的女婢将她拉回了屋内: “殿下的身子未好,还是听您太子兄长的意思、先在这府上修养一段时间再说罢!” 君婠顿时愣住:“太子?你说谁?谁是我的太子兄长……” “自然是我。” 暮色四合,他持剑而归。 …… 晏珽宗手上的仍是他白日杀燕王的那把剑。他换了身洁净的衣裳,可是剑上的血迹却没擦过,这时候已经凝结成了深红色如猪肝一般的块状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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