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窗子都被人锁了。 她低声哽咽了下,顿时感到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给抽走了、伏在了那方梳妆台上啜泣着,形状漂亮的肩膀轻轻耸动,看上去好不可怜。 澄清如碧的镜面里慢慢出现了一片男人的衣角。 晏珽宗站在她身后冷冷地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番。 忽尔,他似乎十分惋惜地叹息了一声:“婠婠,你总是这样不知好歹,我也不能事事都惯着你,我也会累的。” 他将她按在了那方红木台面上,取下了她脖颈间的那串羊脂玉通宝项链,随意拉开了一个抽屉放进去收了起来。 “你若是真为了你君父的江山社稷着想、对得起他给你取的名字,就该……他日养好了身子给我生个孩子,才不至于让你晏家的天下沦落至他人之手。” 只可惜婠婠直到那时还不大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即便在这之前他都再三暗示过她。 在她惊恐又近乎于哀求的眼神中,他却不再心存怜惜,把她剥了个光,尚且沾着女孩儿体香和温度的衣衫被他扔在了地下。 婠婠用力咬着唇、合上眼睛不忍注视自己在镜中赤裸的模样,她努力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抱着一片鸦黑的墨发遮挡着胸前,就像还未出世时候在母亲zigong里的胎儿一样、希冀在这种时候还能寻求什么庇护。 偏偏晏珽宗扣着她的脑袋逼她去看: “你不是喜欢么?!你喜欢,那好,咱们就在这圆房好不好?” 她胡乱摇头,有一滴泪飞落在了晏珽宗的手心里。 “不,五哥,我求你、我不要……” “我还想把你的乳母、伺候你的那些嬷嬷们都叫来跪在地上看着,让她们看看她们从小疼到大的帝姬娘娘的确是长大了、今夜是如何在男人身下——” 他短促地挑眉笑了下,“变成真正的人妇的。” 寡廉少耻、无耻下流之至! 在她从小所读过的书见过的人里面,从来没有谁敢在她面前说过一星半点不着调的鬼话的。 婠婠瞪圆了眼睛,大脑再度炸开,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 倘若在他身下受辱已经足够她感到羞愤、那再让平时近身照顾她的乳母嬷嬷们亲眼目睹这一切,她还怎么见人、她还怎么活下去? 所有的高傲都在这一刻崩塌。她用纤长白皙的手指抹了把眼泪,低声服软求饶: “不要在这里、不可以让别人看,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我不要在这儿五哥……” 床上好歹还有四方厚厚的帘幔遮掩,将她所要经历的所有屈辱与不甘全都死死压在了那里面。 只可惜她这时候才想起来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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