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有什么意思?聪明人只会知道顺杆子爬上来和我求和,给自己谋条活路。” 婠婠冷笑着看向他:“可惜我不聪明,我一家子都比不上你聪明绝顶城府颇深,所以才落到如斯地步。” 他也不恼——男人在事后大部分情况下是不会生气的,给她擦干净了脸,又在水里抬起她的腿儿给她擦拭腿心的泥泞。 温热的泉水很好地抚慰了婠婠的疲惫,以至于让她有些昏昏欲睡之感,她仍旧是抱着膝盖缩在一旁不说话也不睬人。 晏珽宗看着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白兔般饱满细腻的奶儿,忽然再度大感后悔:他方才只顾着牛嚼牡丹似的糟蹋了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她身子的妙处。 尤其是那双玉足,小巧得几乎和他手掌一般大小,脚背上还能清楚看见脆弱的血管和青筋,圆润可爱的一根根脚趾就像珍珠似的,想来放在手中把玩时滋味必然不错。 他陪她在水里待了会,给她洗净了身子、用一方杏白色的毛毯裹了她把她带回房。婠婠在他怀里头一歪睡着了过去,晏珽宗也没舍得再吵醒她,让婢子支起了熏笼为她蒸干了头发,把她抱回床上让她好好睡。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几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端午佳节,文武官吏皆可休沐三日。 但晏珽宗是闲不得的,燕王刚死,和他素日狼狈为jian勾搭在一块儿的官吏们必须一鼓作气收拾了,好好料理料理他的“身后事”。 故而婠婠还没醒,他便自穿了常服入宫和皇帝议事去了。 可惜皇帝游心大发,又来了兴致要和寿王、愉郡王、忠义侯世子(皇帝的亲表弟)等人一道去翠山湖野钓、打猎游玩,说是那湖里的鱼儿rou更香嫩,显然是昨日还未玩过瘾。 他离宫前让人给晏珽宗留了句话,说让他自己和几个老臣商议着办,等他傍晚时分回宫时、把自己想出来的主意念给他听即可,皇帝再酌情改动。 晏珽宗称是,于是就在御书房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 ………… 五月初的日头已够毒辣了。 皇后清早天还未大亮的时候便穿了身素淡的宫装起了身,只带了一个婢子一个内监去了西北六所,一路连凤驾都未宣召。 眼见快到午膳的点了,崔保城小心上前给皇后磕了头请安:“主子娘娘,日头不早了,娘娘该回宫歇息了罢,这儿的腌臜人多,都是罪臣女眷,当心冲撞了娘娘凤体——” 皇后摆了摆手,她分明是那样高傲地抬着头,衣摆上的九尾凤凰是那样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可崔保城却觉得她此刻必然是格外惶恐难安。 “不,本宫就要站在这里听着。听陈氏婆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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