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珽宗虚压在她身上,捞了一只白兔在掌心亵玩,毕竟甚至可以隐隐闻到她的奶香味。 “婠婠的乳儿养得这样嫩,日后若是受孕生产了,产出的奶水肯定格外香甜吧?” 在床上他一贯荤素不忌,到了兴头上什么荤话都能往外冒,只不过婠婠从来都不搭理他的不着调。 “等你生了宝宝,孩子自然抱去给乳母喂养,不过你的奶水也不能断了,到时候我找女医吏来专门替你养着,只给我一个人吃……吃了我这么多精,婠婠,要是寻常女孩儿、肚子早就让我弄大了。” 他一时失言,还没注意到这话竟然伤了婠婠的心——本来体虚多病的身子、知道自己一生子嗣艰难,难免她不会多想。 婠婠扬眉瞪了他一眼:“我生不了孩子、那你就去找寻常康康健健的女孩就是了,何必招惹我白浪费了你的精血!” 说着她眼眶中便蓄了一滴泪。 晏珽宗这才猛然察觉自己失言,免不了又想尽办法哄了她许久才让她消气。 “婠婠,我从来不在意子嗣!我不知你信不信我,可你的确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也一定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不会去找别人的……” 他的手探到她身下处,婠婠果然早已为他湿润了。 身体的这种本能反应让婠婠自己也觉得难堪,好像只要她的奶儿和下体裸露在他面前,甚至还不需要他自己动手同她温存、只是被他看着她都会流出汁液来。 晏珽宗轻拍了几下她的臀rou、让她把小屁股抬得更高些方便她入进去。 婠婠抽泣了声,照做了。 硕大的顶端先破开外围的两瓣花瓣没入了进去,婠婠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 她这样的温顺,简直像是一株低下了枝头的名贵牡丹,在他面前高傲不再。而脆弱的底xue处却和他相连在一起,如同接受着他输送给她的养分一般。 即便时间紧迫,晏珽宗还是弄了她两次,全都灌满在她的小zigong里。 被喂养了赖以生存的养分之后,这株姚黄牡丹果然美丽妩媚了几分。 终于事毕,婠婠无力地躺在床上,仍由他为自己按摩着跪到有些酸痛的膝盖。 婠婠咬了咬唇控诉他的无道:“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就没跪过这么长时间!” 平常见皇帝父亲和皇后母亲也不过屈膝福了福身子。顶多过节令的时候要正儿八经穿着帝姬的正装大拜下去向父母问安、讨要个封赏罢了。 晏珽宗一面穿衣服一面向她许诺:“乖,等我回来,割臂取血给你熬药、调养身体,成么?” 婠婠披着衣裳下床,给他扣上了那件银丝软甲的暗扣。 “那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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