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位之后他忙着为先帝治丧、又有一批官吏的调动任免等等或大或小的事务等着他去处理。 他有一段时间抽不出空来找婠婠。 婠婠前些日子住在圣光寺、晏珽宗来看过她一回。 她那时的神色寡淡,容颜憔悴无光。 刚刚经历了丧父之痛,她以要为父亲服丧、仍在孝期为理由委婉拒绝欢爱之事,又让他别来打搅她,她是真的想在寺庙圣地为她父亲抄写经书以作祭拜之用的。 他也一一应允了下来。 仔细算下来,他们都有大半年的时间不曾相拥而眠过了。 他早就思之如狂。 但是婠婠在乎她父亲,他虽对先帝晏驾之事毫无悲痛,可怎么也不能让婠婠瞧出来他的不悲不痛,所以只能强忍下去,装作一切都尊重她的模样。 如今婠婠都肯食荤了,是不是说明……? 晏珽宗看着她的眼神逐渐炽热起来: “婠婠,晚上吃多了东西不动弹动弹的话,会积食的。” 话中的暗示之意格外明显。 尤其是在婠婠都同他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之后。 某些方面,她简直太懂他了。 婠婠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杯盏优雅地饮了口甜水,而后扯出了一个冷淡骄矜的笑容给他: “你死心吧,这是我母亲当年的住过的闺阁,我不可能在这里跟你做什么的。” 连当中摆的那张拔步床都是她母亲未出嫁当年用的。 她实在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他心中微动:她的意思是,只要他下次找对了地方,她就愿意同他行房么? 看来宫中的坤宁殿可做修葺,来日就让她和自己住坤宁殿好了,她母亲住过的椒房殿,她大约也不能接受和他在那里头交合的。 “婠婠,你误会我了,我没想这些事 ——我今夜过来,只是想你了,想见见你而已。” 可惜婠婠并不相信他的鬼话。 漏夜前来,这般荒唐的事,纵使他如今站在万人之巅、享天子之尊,做事也得谨慎仔细些。 倒不是在乎下头的臣工、奴才们怎么想他的,只怕被人撞见了会给婠婠如今的这个身份带来一丝一毫的非议。 所以他今夜只穿了身黑色行军服来,一身劲装——打仗时候在外头套上铠甲就能直接出去杀人的。 婠婠冷笑着起身走到他身前来,手伸到他胸前的内扣口袋里掏出两个青色的小瓷瓶,啪地一声被她稳稳扣在桌上。 “只是想我了,需得着带这些东西过来?” 一瓶是在事后为她涂抹的祛除私密处红肿的清凉药膏,另一瓶则是作润滑之用。 被她戳穿了,晏珽宗尴尬地转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