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和兔子一左一右霸占着她的两只奶子,一人一兔就像是在别苗头一样,比谁吸得更狠,比谁坚持时间更长。 江沫两眼迷离,新加入的少年目光狂热,灼人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胸前,伸手掐着她乳根往上推挤,好像这样就能挤出奶水一样。 “初九,慢点……嗯……好胀啊……” 萧铭禹不满自己被忽视,可自己这个体型实在做不了什么,只好两爪捧住沉甸甸的大奶子,整只兔子挂在上面,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口中那颗奶头上。 江沫的声音都变了调,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不……啊,阿白,我好疼……” 江尧皱着眉捏住兔子的嘴,用力一挤,萧铭禹被迫松口,掉落在江沫的肚皮上,又被扔到了床下。 兔子没个轻重,方才咬的那个地方都破了皮,比平时肿了两倍不止,上面还隐隐飘着红血丝,哪怕不碰都在隐隐作痛。 “公主不怕,不痛,不痛……” 江尧像哄小孩一样喃喃低语,心疼地凑上去舔舐,极尽温柔,舌头上细小的颗粒勾卷着她的乳rou,小口小口嘬吸,江沫在疼痛之余被涌上的酥麻抚慰,原本皱紧的眉总算松弛下来。 而少年很快就不满足于这一方绵乳,将他心爱的公主半楼在怀中,指尖顺着腰线滑下,滑入锦被之中,滑进两腿之间,滑到那条湿润的逼缝,探了进去。 里面全是女人的yin水和别的男人的jingye,随便一挖就能挖出一大团液体。 江沫的呼吸变得沉重,被伺候得舒服了,口中细细地喘,臀部轻抬,主动在他手掌上蹭弄。 江尧的掌心长了许多厚茧子,他最长的中指插在xue内,按揉里面的媚rou,指根的茧子磨着她的yinchun,大拇指轻轻搓弄阴蒂。 已经许多次地伺候过公主下面这张小嘴,江尧清楚怎么让她舒服,很快小公主就小脸绯红地靠到他肩上,手紧紧握住他的臂膀,与此同时,江尧的唇舌也挪了地方,在她脖颈间流连忘返,吮吸那些留下吻痕的肌肤,试图把裴炀留下的痕迹都盖住。 “唔……初九……” 出口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能一路酥到人心里。 这是他最为僭越的一次,腿间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因为公主的角度看不到,江尧并没有刻意掩饰,可他没想到,这个房间内还有另一个“人”。 萧铭禹咬牙切齿地看着床上的那对狗男女,越看越不对劲。 一个太监怎么会和主子做这种事?昭明再宽厚,还能容许太监如此大不敬?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江尧的异样。 太监都是去了势的,不可能勃起,可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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