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吸走,一滴都没溢出来。 江蛮音浑身都涨,她不想睁眼,也不敢琢磨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知道身子在发热,整个人估计都红透了。 她这个时候,从来都不说话。 江蛮音把头伏得低低的,偶尔溢出一两句轻微的,几乎漏不出音调的喘息。 薛止并不着急。 薛止就着柔滑的yin液,顶开层叠收缩的嫩rou,并指入内,摸到微凸的rou腔。再往里就有些艰难,薛止用布料抵住xuerou,一蹭,布子滑至腕口,长指也全都露出,尽根插入。 青筋丰沛的一只手,凸起的蓝紫经络泛着冷,从指根蜿蜒到腕口侧边的骨骼,贴着花xue摩擦时,让人异常敏感。 江蛮低哼一声,她知道薛止在做什么,忙抓紧他的肩膀,发出了按耐不住的一声:“薛止……” 她的下半身有点轻微的抽搐,腿并得紧紧的,像是把薛止的手给钳住了。 薛止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喘声,被压得极低。叫他名字时,除了斥骂,也含着难耐情欲。 “娘娘这时候……可别这么叫我。”他轻飘飘应笑着,偏头瞧了她一眼。 江蛮音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连脑袋也窝在他的肩颈,只露出半张侧脸。 是被几绺发丝汗透,细眉紧皱,红潮涌起的半张脸。像那种细腻温润,光泽明亮的湖中岫玉,只有沉在水里的时候,才会显出别样的透色。 如此隐秘动人。 世人大多只会觉得阉人可怖,性情古怪,在床上更是疯狂病态。 受刑那日便注定了低人一等,自卑成了恶劣的底色,心性便阴暗扭曲。 古往今来的阉人,大都只求今生寻欢作乐,因他们身子残缺,没有来生,亦不能有子嗣。 要再得了权,那就是游荡人间的恶煞,神憎鬼厌。 这些形容,薛止都觉得很是不错。不敬神佛,人间太岁,这不都是夸赞么。 薛止于性事并不残忍,非是他善良,而是觉得凄惨的叫声太嘲哳,血液沾手也太恶心,都甚是无趣。 像小贵妃这样,紧闭双唇不肯出声,把恨意藏在心里,看都不看他一眼,但又不得不竭力忍耐的样子。 才漂亮。 薛止又加进一根手指,强塞进狭窄的xue道,如蚌rou丝滑的rouxue不断推拒,但他指根全部塞进去时,水声又异常黏腻响亮,教人难以自持。 江蛮音的身子越绷越紧。 掌心的布条已经快被滴滴答答的水浸透了,他用手掌覆盖整个阴户,两指在内xue不断抽插,又用故意用那处沾了水的粗糙布料在花xue处不断研磨。 yin水成股流出,多得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