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这是什么?你把我爸的房子卖掉了?你说过只会出租不会卖的,为什么你要出尔反尔,还偷用我的字迹做这种事!”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我是偷偷卖掉了房子,也是因为最近缺钱……那房子出租出去几年,赚得钱还没有我打一天的牌赚得多……哎哎哎,你是不知道,每次我手气正热的时候,那家伙就给我来个电话,非要我去修房子,今天修这个,明天修那个,比我在警察局的事还多,你知道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事的,一麻烦人就火大,就要……” “那也不是叔叔借我的名义卖掉我爸爸房子的理由呀。我一直认为叔叔对我非常好,可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这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上,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叔叔想卖,也应该告知我一下,为什么要让我整理房间的时候才发现你已经卖掉的证据?” “是叔叔不好,我也是怕你不同意不是?那房子在城市中央,价格直涨得我快数不清了!你一个人工作,我这也不是想替你减轻负担么。” “叔叔是为了替我减轻负担?如果叔叔是为了家,为什么不戒赌?我工资虽然不多,但能够维持我们两个人的正常开销不是吗?我知道叔叔为了我容受了很多事情,可是……可是那是我们一家人一起住过的地方呀!” “梓茵呀,哎梓茵!臭丫头,叔叔知道错了!开门开门!梓茵!” 一声又一声熟悉的呼唤在脑中远去,睁开眼睛,白色房顶旋转,思绪飘忽在眼前,那在客厅响起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模糊,在耳边久久环绕,留有余温的消失在空中。 阴暗潮湿房间里发生的疯狂似梦,而那暴戾侵袭后的不适却依旧可感的停留在体内,动一下,无尽的疲乏便禁锢四肢,羞辱的酸疼在大腿根部生长,无法被时间磨平的痛感牢牢抓住余梓茵的身体。 被开苞的身体就仿佛在岩壁上凿出了一个洞,那凿开洞的器具轮廓感依旧存在在洞xue里,只要一动,那埋藏在湿润洞xue深处的jingye便会自动顺着yindao流淌,从被强行撑开容纳roubang现在依旧红肿的花xue挤出,穿过被yinchun包裹的神秘峡谷,带着从男人身体里射出的余温,打湿了腿根,用脏了床铺。 额头伤口的疼痛被身下传来的疼痛所覆盖,她想坐起身,可腰肢用不上力,像过度运动的人第二天起床无法控制身体那样令人恐慌。 咬着牙一点点从床上坐起,单薄的衬衫无法抵御寒气,暴露在空气中的四肢经受着寒气的侵入也冰冷至极,独有与男人私密处相贴的神秘之地周围很是暖和。 僵化的身体坐在木板上,笔直的双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