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上面似乎残留着某种特殊的气味,有点腥,不似空气中的海腥,倒像是她无意间染上的气味,很淡,如果不是她鼻间萦绕着那味道,几乎发现不了这点差异。 她将外套放于腿旁,作势要站起身来,可忽然一响,她头皮发麻,隐隐约约听见类似于皮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从远处袭来,带着与旁人不同的压迫感,步步逼近,止于门前。 铁锁被钥匙打开,她警惕地看着那一点点打开的缝隙,眼眸随着那缝隙变大,只看到那缝隙间同样看向她的男人,她呼吸一凝,敲响警钟。 打开的门仿若两个不同的世界交汇了般,余梓茵僵硬地站在床边,门缝间的对视只令她血液凝固,好像在瞬间,连心脏的温度都凉了几分。 “嗯?”单手推开铁门,嗅到空气中被屋外凉气冲散的气味,崔衍蹙眉,带着几分疑惑看向他一出现连五官都僵硬的女人。 鼻尖发红,浮上不明红晕的脸被光照得透亮,几日来的禁闭好像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多影响,明亮的眸子还能在眼眶中灵活的转动,带着对他的戒备,除去那额间显目的伤疤和略显狼狈的模样,那神采似与平日无异。 一刹,他无法辨清这味道是什么,视线落在余梓茵身后的木床,平坦地床铺寻不到离去前的太多痕迹,染上他汗水的外套静默地躺在床角。 大脑自动的搜索起有关这房间的记忆,只一瞬间,耳边响起一点摇晃中男女的喘息和以第一视角看到身下白皙到慌神的背脊。 鼻间的味道将他带到前几日的欢愉,但又有些差别。 似明白了这味道从何而来,崔衍目光不变,扭头看向一旁的木桌,抬步靠了过去,拿起盒饭,他像忖度着什么,拇指轻轻滑过盖子,放下手,扭头看了过来。 “刘允承给你的?” 这名字甚是耳熟,是她在调查华青集团时经常被提及的名字,因为没有照片,余梓茵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刘允承”是谁,只迟疑地点头,有些紧张地看他,说:“是他……那个带着眼镜的男人也来过。” “他呀。”崔衍转过身,两人互视。 余梓茵右手抓着左手腕,本能的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可那微微炙热的视线却一直盯着她,她微低着头,似能感觉到那侵犯性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移动到脖颈,再落于胸口,仿佛能窥见她的心脏,连同她的思想一同俯瞰。 这种被视为囊中之物的感觉极其不好,不好到她连喘息的勇气都没有。 小腹内的液体搅合着打起架来,一股细流从rou缝里淌出,被yin水沁湿了的地方一塌糊涂,火上浇油般,只令她红着脸夹紧湿漉漉的腿心,虚着心,强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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