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里的溺闭感。 恐惧的心头添上了几分压抑,屋外又隐隐传来了脚步声,隔着一道墙壁,余梓茵瞳孔紧缩,听着那脚步声由远及进,从她左面的墙壁经过,停在那扇铁门的前面,大骂了一声,推开了门。 “噔!” 余梓茵猛然一惊,畏怯地看去,见两个男人站在大敞的铁门口前,她呼吸一凝,眼睛随着那两个人的动作移动,身体里沉甸了什么重物,只令她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屋外一条走廊,她所在房间的对面是个和这个房间一样的铁门。 两人进屋,稍高的男人迅速合上门,没给她多观察外界的机会,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们,目光落在那关门的男人的脸上,恰巧那男人也在看她,两人视线对上,余梓茵一怔,背脊发麻的,惧怕地移开目光。 另个男人走到木桌旁,坐在了靠门较近的椅子上,朝着左手边的椅子翘起一只腿,背对着出口,眼睛向门看了一眼,扭回头,看向余梓茵。 脸上的表情全然凝固,余梓茵距离木桌仅二叁米距离,木桌横对着床,她所在的方向摆着一把木椅,椅子对面摆着两把椅子,她见那关门的男人坐在了两把椅子的其中一个,两个人正对着她,自然而然地摆出一副不善的模样。 她像意识到什么,将恐惧强压在心里,扶着床头的铁栏杆,动作极轻的下了床,脚挨地,慢慢站起身体,她表情有些扭曲,只觉得肚子撕裂得疼,rou里疼,rou外也疼,特别是腹部,溢出血似的疼。 她咬牙,强撑着身体,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坐到了他们的对面。 “说吧,谁派你来的。” 先坐下的男人出了声,余梓茵缓慢抬头看向他,眼中既迷惘又畏怯,咬了下唇,看着面前带着眼镜的男人,只觉得他有些熟悉,她垂眸想了想,像是想到什么,身体后倾地瞪大双眼,惊恐地看向面前的男人,赫然大惊。 是那个拿铁棒将她打晕的男人! “怎么?认识我?” 男人对她的反应丝毫不感到惊讶,他穿着西装,坐着时肚子微微凸起,脸上带着方型眼镜,眼镜下的目光,是审讯犯人时的冷漠和常混于社会上的狠厉。 “不、不认识。”瞳孔在眼眶中颤抖,昨夜的经历历历在目,余梓茵苦皱着脸,摇晃着脑袋,连口否认。 “嗯?” 嘴角的肌rou不受控制的抽动,放于腿间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那讥讽的语气直刺进她的心脏,她压着那份不安,瞥了眼右边一直开口的男人,那男人双手环在身前,靠在座椅上,一副漠然的模样。 恐惧感加强,两人身后涂成绿色的墙壁令她极度不安,余梓茵重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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