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什么,拍的对象又是谁全然不知,只将信将疑的跟着他行动,直到被抓住,在一边是大海一边是仓库的码头上看见顾方不顾一切向前跑去,在男人将她打晕时,看到顾方将她装着摄像机的包抛向大海,自己仿佛被他拖下了深渊,而他却不知去向。 睫毛遮盖着眼睛,她本能自我防卫的想要将顾方的名字说出来,可在胸膛剧烈跳动的心脏却在强烈暗示着什么,她双手攥紧,闭紧眼睛,身体猛地下垂,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语调拔高地重复她的话,余梓茵身体发颤,控制着点头,她听见男人压着嗓子,缓慢靠近她,脸在灯光下极为阴沉地道:“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心中猛地打颤,余梓茵失语,呆在那里看着男人,连瞳孔移动都异常困难地道:“你们……你们是谁?” “呵。”笑声极短极冷,男人靠在椅子上,深吸了口气,扭头看了眼旁边一直未语的人,返回头来,眼皮未抬地将燃了一半的香烟碾在桌面,说:“想知道我们是谁的话,你最好祈求别让我找到那个包。如果让我找到那个包发现什么,你呀,就死定了” 那男人抬眼看她,两个眼睛在白光下阴冷到了极点,只抬手,将还冒着余烟的烟头丢向余梓茵。椅子腿摩擦地面,男人起身,理了下西服,向外走去。 余梓茵惊呼,下意识抬手挡住脸,感觉到那烟头砸了下她挡住脸的手臂,然后跳跃着掉在她的左腿上落在了地面。 表情全然僵硬,她放下手,心有余悸地看向另一个男人,那男人也站了起来,低头俯视着她,移了下眸子,莫名其妙地问了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没有!”余梓茵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那男人像是信了她,点了点头,手伸进口袋索摸着什么。 余梓茵惊惶,下意识抬手挡住脸部,可耳朵听到那男人离开的声音,却没有东西砸在她身上,她有些疑惑,微微睁开眼睛,放下手,看见一包纸在桌上。 呆滞了片刻,确认那的确是包纸巾后,她顿时松了口气,手盖住脸,靠在椅子上,像经历大灾难后存活下来的幸存者,口中吐息着。 房门从外面锁上,她缓了半晌,待那两个人走远,才缓缓站起身子。 一只手扶着桌子,大脑缺氧的,摇摇晃晃走向门边,视线从上而下的看着铁门,里面是一个生锈的插销,外面是用铁锁锁上的,门与地面间有个狭小的细缝,她贴着门,侧耳听着门外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 转过身,慢吞吞的回到床边,手掌撑着身体,她坐在了床上,背靠着墙,适应了白光的眼睛看着光线微弱的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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