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脑中反抗闪现那夜在仓库内的情景,那个一出现便能让眼镜男人停止攻击的人,就是他。 崔衍的手压在她的耳旁,微热的温度隔着虚无的距离传到她的耳骨。她垂着眼睛,沁着水的眸子胆怯地看着他,她看见对方的瞳孔倒映出她可怜的模样,却看不到一丝怜悯。 他像是早听腻了这些陈词滥调,近在咫尺的距离,那呼出的气流拂过她的下颚,低沉地话语飘进她的耳畔,她像是意思到什么,全身被一点点冻结,那颗在被冻结身躯里不断颤抖的心脏令她意识到,身上的这个男人,早盯上了她。 “余记者,还要说什么?” 时间凝滞,她恍然。 “不不不,不要!” 卡在臀尖的底裤被一把拽下,凉意猛然袭击峡谷,内裤掉落在地,裙摆被褪到腰间,双腿大大分开,她还未反应过来,那冒着滚滚热气的赤红巨物便抵在了roudong,在她惊讶的祈求声中,猛然推开极其狭窄紧致的粉色rouxue,在一声痛苦的呻吟中,guntang的热气顶入了深处,未给她喘息的时机,便铺天盖地的发泄那野兽般的性欲。 “崔……啊……崔先生……求求您……求求您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 “啊……请您……啊……请您快停下来……啊……太……太疼了……” “不要、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够了……够了……啊……啊……” 哀求、呜咽、呻吟,一句话被切割成混乱的结构,不大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无法外传,被束缚的手无力地落在床面,那硕大的硬物咬着rouxue,疯狗一样冲进她的身体,粗鲁地在干涩的甬道搅和,撕裂似的疼痛被巨大的不适感掩盖,在野蛮的cao入和拔出,自动流出的yin水被堵在里面,搅得一团糟。 重重迭迭的裙摆堆积在肚子上,皮rou下的粗野要将五脏六腑撞偏,从嘴里发出的无用声音只能成为这场野蛮侵犯的调和剂,无法润滑,只能将那激起的一阵阵热流变得更为凄惨。 进进出出,从未感受过的陌生感觉刺激着神经,折迭到极限的双腿将娇艳的花户暴露无遗,余梓茵侧着头,不停流下的眼泪滴在床上的碎布映出几颗深色的水痕,她惧怕地看着那一只手从底下摁住她大腿,一只手撑着身体,身体微微弯曲,紧锁眉头,眼睛时不时向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去的男人。 肌肤相贴,从男人身上的气息陌生至极,高速摩擦引起的灼热烫着大腿根部最嫩的软rou。微凉的手抵在他的胸口,隔着衬衫,坚硬的肌rou烫着掌心。 那些祈求的话语对他毫无作用,生不出一丝恻隐,更无法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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