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裙摆坐下,琉尔便环臂往后倒去,皱着眉敛着眼,一副不想理她的架势,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负心的女人。” 一旁的巫医忍不住提醒道:“哈芬斯先生,您还不能碰胸口…”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琉尔凌厉的眼神瞪回了喉头。 瑙西卡这才注意到他开敞的胸口涂满了各式各样的药膏,应该是这群人为他治疗的杰作。 琉尔本就不喜欢被打扰,见瑙西卡已经回来,于是将碍事的巫医们都轰了出去。 房间里霎时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瑙西卡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他还温热的额头,“治疗结束了吗?你的病不是还没好吗?” 琉尔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病势,他一把握住住瑙西卡的柔荑,骨骼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里,将道道空隙都填得满当。 她也不挣脱,只是默默扣紧了手安抚他,嘴角含笑的模样让琉尔心旌摇荡,不知不觉间软了态度,“有你在,我还要他们做什么。” “我的身体已经康复了,不信小姐试试?” “哈,像小狗闹脾气。” “小没良心的,还敢说我呢。” 琉尔却轻轻嗤笑起来,另手抚摸过瑙西卡的脸颊,因贪恋那软嫩的触感,不禁摩挲了几下指腹,“一觉起来发现身边的人睡完我就跑了,抛夫弃子的,凭什么不能闹脾气。” 这词简直引起了瑙西卡的应激反应,她联想到了什么,瞠目结舌,漂亮的小脸急得变粉,“什么夫什么子?!你不要乱说。” 还挺好逗的。 琉尔挑了挑眉,两指紧扣贴住嘴唇,吹响口哨,一只雄鹰闻讯展翅飞来,停在窗外。他好整以暇地侧头,用眼神示意道:“这不就是子?” 瑙西卡微愣,长舒了一口气,“你真是……” 敏锐地察觉到她语气里的异样,琉尔半眯起眸子,长臂一张,就把人抱到自己结实的腿上,“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去哪儿了、遇到什么事了。”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还惯着你了,”琉尔脸色一沉,掐住她身上的软rou揉捏,“小姐不是去私会什么野男人了吧?” 瑙西卡下意识就反驳,谁承想琉尔不耐烦地“啧”一声,低头凑近她,从脖颈到肩膀,一路仔细地吸嗅气味,这倒让她有点不自在。 “别…你干嘛……” 等他好不容易确认完没有男性残留的气息后,这荒唐的事儿却也没彻底结束。 琉尔开始以唇温替代热息,绵软的唇瓣游弋着,亲吻在那对漂亮凸起的锁骨上,引起一阵电流似的酥麻。 瑙西卡羞恼,正要推他,却被他反握住手腕,堵住了声张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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