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住瑙西卡的小腹,没下力,却也足够她痛到冒汗。 “别以为老子会对女人怜香惜玉。要不是你长着这样一张有价值的脸,老子早跟踢垃圾一样地把你踢死,然后把你像他似的喂给野狗吃。” 剧烈的疼痛让瑙西卡几近昏厥,她虚脱地看了眼男人那张横斜刀疤的面孔,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侧头,瞥到那已经死去的软如棉花的赏金猎人,身体瞬间如坠冰窟。 她绝望地闭上眼,不知事态会如何发展。 正当她想着如何拖着这两人同归于尽时,一道轻快的女声从远处响起,打破了她零散的思绪。 “哎!怎么这幅光景啊!” 断线的意识被动静所吸引,瑙西卡轻而缓地喘息着。 年轻女人笑吟吟地走过来,身后还跟随几人,数双靴子踩到水洼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 “妈的,这么血腥啊,就算这片地方归你们帮会管,不也得做得干净点。” “当然,当然,您说的是,我们会为哈芬斯先生收拾好酒馆的,辛西亚小姐,请问哈芬斯先生他…” “哦,他快了。” 辛西亚坐在废弃的酒桶上,翘起二郎腿,“这地上的,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想刺杀哈芬斯先生,被我们酒馆的人察觉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赏金猎人想逃,但被我们的人抓住了。” 另一个人补充:“本想留他一命,谁知他竟然出口污辱哈芬斯先生,我们就斗胆把他……” “那她们俩呢?” “应该是雇主。我找到了他们的契约还有定金,想来也是跟哈芬斯先生有仇的。” 辛西亚接过他们递来的证物,仔细看了起来,语气里充溢着满满的苦恼,“哎呦还真是,怎么不标姓氏呢,这样怎么知道是被灭门的哪一家……” “说什么呢。” 随着晃晃悠悠的脚步声渐近,站在辛西亚身后的壮汉们纷纷让了条路出来。 她打了个招呼,“来了啊,琉尔哥哥。” 琉尔似乎熬了个大夜,本就深邃的眉眼更加阴沉,他的声音又冷又无气力,“这么晚喊我的人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辛西亚简单地复述了一遍,琉尔一边玩着匕首一边静静打量着现场。 识趣的刀疤男堆起谄媚的笑容,“哈芬斯先生,我们都是为了……” “我知道。” “啊?” “你们帮会本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琉尔摇着酒杯,轻飘飘地瞥了男人一眼,那嚣张至极的语调配合着阴云密布的脸,让人不敢吐露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他就是有这样帝王般的本事,能让那些不管对他多少不满的人,在他面前都不得不噎下苦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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