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地直起身:“这有什么?不就是多了一个人。要不我压两倍的筹码,替Z小姐给了,谁赢了我这里给的先翻一番。” 众人更起哄了。“这可是你说的。”朋友说。 “我什么时候反悔过?”他说。 炒热了场子,他却又不理了,好整以暇旁观,留Z一个人承担输牌的压力。 偏偏这场运气不佳,她给别人点了炮,加上他说的一共翻了六番。她输了牌冷着脸,包圆了的人却微笑,接受大家的揶揄,一派不同往日的好脾气。赢了的朋友决定见好就收,分明要搞事的样子,拉着Y入座。 他欣然答应,坐在心中不爽朋友偷溜行为的Z上家。有人提醒到之前给Z小姐包场还算不算数,算数的话岂不是左右互搏。 “当然算数,”他说,“这不是两边投资,对冲风险。” Z小姐挑眉:“那Y先生可要算准到时候该是让哪一边赢,才不让你血本无归。” 开始后他借着位置,给别人打点,放着门前不碰。分明是想压制她,于是她与他对着干,牌桌上剑拔弩张。其余两人就像被他们夹在中间,眼神在两人之间转动。 C小姐说道:“Y先生不怕牌场得意,情场失意?” Y笑:“失策了,过后跪搓衣板去。” 这还演上瘾了。Z小姐气笑了,本来生得漂亮,在灯光下冷着脸,娇贵的样子,让人愿意抱在怀里哄。Y无端可惜让这间屋子的其他男人看了去,这样的表情应该关起来只给自己看。 争到最后却是Z赢了,Y被朋友拍肩膀,说这回不用跪搓衣板。Z回想,分明是最后关头Y开始给她喂牌,牌桌上其他人看得明明白白,说道Y先生这回可是情场得意了。 又玩了几局,Z兴致缺缺打起了哈欠,退出局,靠在C小姐那边的沙发里打盹。Y继续玩着,又换了人,调整了位置,他就坐在了她睡着的沙发旁。她的头枕在扶手上,就在他手边。他一边手拿着烟,碰了张牌,垂眼看她。 她的一边脸颊被扶手压出rou,睫毛在眼睑下方形成阴影,垂下的手修长,骨节分明,手背被光照出蓝色的血管。她睡得不安稳,皱起眉头,咳了几下。他推了一张牌,把烟按灭,用这边手摸牌,另一只手放下去,挡在她的眼前,正好遮住光。 整套动作刚好被C小姐看见,故意挑眉看他。 “Y先生对人上起心来真不一样啊。” Y皱眉:“C小姐说笑了。” “哪来什么上不上心,”他淡淡地说,“尽‘未婚夫’的职责罢了。” Z睡得不沉,听到嘈杂声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Y低头看过来,她有点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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