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用手去掐他的腰。 “嘶,”他闷哼一声,“力气这么大。” 她还嘟囔着这次游戏谁也没赢,他跟着说好吧,下次再玩。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躺在床上,说,睡吧。窗外的夜晚如流星明灭。 Z发现,她和Y正处于一种诡异的和平状态。同处于一个屋檐,免不得经常碰见。她以为是人在生活中难免会露出丑态,于是满怀期待地想要抓到Y比如挖鼻屎的画面。 所以当清晨她在厨房遇见睡眼惺忪的Y时,想起自己的目的,于是凝神注视着他。 Y没有完全醒,嘴里叼着牙刷在房子里漫步,走路没个正形。他瞥了一眼Z,看到她专注地盯着自己看,忽然绕了个弯又逛到她面前,走过去又走回来。 他穿着家居服,领子歪到一边露出锁骨,头发乱蓬蓬的。这让他有一种落地感,但没有完全落地,因为即使刚起床,他的脸也散发着柔光。 他停下来低头看她,终于忍不住想问她在看什么。却听见一声叹息,她摇着头走开了。 Y;“?” 他们的作息不怎么相同。Z有着规律的运动习惯,通常早起遛光明去晨跑,晚上下班去健身。Y则是能睡多晚睡到多晚,再起来去健身房,时不时飞去世界各地玩极限运动。 在家时,他们一般待在各自的书房里。有的时候Z去他的书房借黑胶。Y发现她看上去冷静克制,实际上有很多奇怪举动。 例如他去她的工作间时,会发现她躺在地上弹吉他,或者弹尤克里里,有时吹口琴。 她的工作间是错层设计,屋顶斜坡,从天花板到墙壁做成连通的天窗,能看到蓝天和窗外的风景,她的桌子就在窗前。 她躺在天窗下的地毯上,半死不活地弹自己编的曲子,据她自己说是为了给工作提供灵感。 刚见到的时候Y有些无语,站在一旁看她能弹到哪时候。后来他就习惯了。 例如每当他狗瘾犯了,来Z的工作间找到光明,一边说着“谁是最可爱的小狗”,一边举起它跨过躺在地上的Z,走出房间。 而这时Z会半死不活地弹出《狮子王》的旋律,送走他们。 有的时候他们会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打游戏。玩真人快打,他肯定Z带着个人恩怨,把本来就血腥的画面弄得更加血腥。 还有的时候会看电影,Z喜欢看cult片,Y被迫看遍了一些很老的香港电影。Y的喜好飘忽不定,最近喜欢看莎士比亚,和她看1971年的麦克白。 在过程中不是没有亲密接触,也不是没有心猿意马的时候,但他们没有更进一步。亲吻和抚摸濒临失控,他的手游走于她的腿间,却感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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