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就是为了报复你。但是不包括那个包养,那是我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他感觉到恨正在折磨自己的心脏,与爱意冲撞,让他分不清谁是谁。永久地陷入痛苦之际,他平和而绝望地站在原地,从她的回答中摄取只言片语。 她说她在报复我,他想道,她原来还是在意的。 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抓住了她的言语间近乎妄想的暗示。 “还想再恨我多一点吗?”他忽然笑了笑,说道。 她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可是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就在瞬间她被他扣住腰,摘下口罩低头吻在唇上。就是那种女生会打差评的吻,上来就亲得又湿又重,身体被他的手臂勒得痛。她毫无准备地被他摄取所有氧气,被他抱得差点双脚离地。 眩晕和气血上头。她不知道要先做什么反应。他被她一把推开,看见她狠狠地抹嘴,眼神又阴沉下来,上前又握着她的腰往前带,抬起下巴继续亲。 他把她亲得按在车边,身体的阴影笼罩下来,等她被亲得泄力后才肯松了点唇,贴着她说: “Z小姐居然跟前未婚夫当街接吻,原则都去哪了?” 她懒得理他,又听见他说:“你包养的那个人吻技能有多好?怎么比得上我?” 她被吻得有些累,慢悠悠地说:“Y先生的吻技退步了。” 她穿着睡衣,短袖短裤,外面随便穿了件外套。散着头发,很乖,像准备上床睡觉的女学生。他对女学生没兴趣,但她被他搂在怀里的样子,懒洋洋的,发丝贴在脸颊,爱理不理的样子,让他在怒意当头中滋生出摧毁她的欲望。 他说:“cao你的技术至少没退步。” 她好像记不清是怎么又回家的,这次多了一个人。她像是被他挟持着进了房间,入室抢劫她的下体,吸吮着流出后她才发现她躺在床边,他埋头跪在她的身前。 她看着天花板说:“之前注射的避孕针已经取出来了。要带套。” 他抬头,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知道。”他说。 这么说来,他当然知道。她是找他的医生取掉的。 他去找了避孕套,当看到柜子里崭新的包装时,他都懒得再掰扯,拆开一个戴上,握着她的脚腕将她拉过来。 guitou抵在湿润的xue口。他习惯性地去确认她的神色,习惯到他嘲讽自己这时候还想着给她当狗。但月光在床上,他看清她的脸的一瞬间,心脏如坠冰窟。 她的表情是麻木的,眼神空洞。一路过来她没什么反应,他以为她是默许,没想到是无声的抗拒。他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伤害了她。 她感觉到他突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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