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知是如何过的!” “升官?旁人都祝贺我。岂知我妻被夺,眼睁睁看她嫁做旁人妾室,再没人在侧为我添衣温酒,同我晨起画眉。你都忘了么?我只要念起你便是生不如死,梨娘,好梨娘。我们同他说明白!我不在意你是否跟他,只要你回来。” 他一席话噼里啪啦响在她的耳边,她又痛又悲,腿下也发软走不下去,由着他抱过她,两人直哭了半晌。 他抱起她再又入起来,似癫似狂,嘴里念念有词道“梨娘,梨娘,你是我的妻,旁人抢不走的。” 直至天黑,两人似打定了主意做一对赴死鸳鸯,就待在茶楼厢房不走。 外头的侍从叩门道“国公府来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冬月的声音带着颤抖“娘子,爷...是国公爷来了。” 青梨握紧身侧谢京韵的手,待门阁一开,只见披着乌墨貂皮披风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神色冷的不能再冷,叫人如坠冰窖。 只见赵铮吸了吸鼻子,鼻尖的味道再清楚不过,他的态度也平稳的叫人生惧。 “这是甚么意思?”阴森森的声音打破如沉水般寂静的阁内。 谢京韵挡在她身前,只道是他还是放不下她。哀求道“国公爷....您念在我曾叫过你三叔的份上,放我们二人一条生路罢!梨娘本是我妻,我爱她敬她,打书塾里就欢喜着的。国公爷若只是要她美色,汴京哪处少过美人?你对她是可有可无,我却是拿她当个命根。她嫁入谢家从未吃过苦,国公府家大业大,各自规矩恐怕她也实难承受。” 谢京韵再拉着青梨,二人一起跪地,道“爷,你就放过我们罢!我们下辈子定结草衔环,为您当牛做马。这辈子肯定常为你祈福身子康健,仕途高进。” “你怎知我对她可有可无?” 他的话语飘渺,青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梨娘,你已嫁我半年。这半年我待你如何?” 他眼神笔直地落在跪在地上,垂下脑袋的女郎。 青梨吸了吸鼻子,半年里,她也摸清了一点赵铮的性子,他恪守礼教,洁身自好,极重规矩,便是在榻上也是少言少语,端的就是当史臣宰相的好苗子。 恐怕她说出去他行的这夺妻之事也没人信.....如今她已跟谢京韵重拾情事,以他那慎独的性子,只怕会嫌她水性。 “爷待我不差。”她回道。 “既不差,你如何敢做这等朝三暮四之事?” 他一字一句质问出口,青梨哑口无言。 谢京韵挡在她身前,道“你别怪她,是我逼着她行事,是我....你听我一句,君子有成人之美....爷....” “呵,你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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