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汴京几月,阿翁跟他说过不少这汴京格局,这人便是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杀伐果断,手段高眼力好。 如今她困陷于这郊外宅子,恐就是他的手笔。 自己将她放在心里捧着爱着护着,不想遭旁人这样糟践。 贺兰木心中苦涩,真到要紧时候他亦不是能避让的性子,出声道:“阿梨,我带你走。” 言罢,一鼓作气,握住她的手欲拢她下榻。 “我们走不了的。” 青梨虽因着病头晕沉沉,却还余有一丝神智在,外头询阳和侍卫守着,这人是个武夫,又护主心切,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 贺兰木见她不走,声音沉重:“阿梨,我说过我不会多问,但不想再见着你是这幅模样。” 青梨张了张口却不知怎么解释,什么都遭看见,她压根没法跟他说谎话。但见他眉心紧皱,神情灰暗,此来也都是为她。 她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想到前世他也是如此赤诚,既是感动谦疚,又是委屈难过,正值病中,不禁感伤,再度哭的一发不可收拾,边哭边猫着身从被褥里钻出来,随后整个人都倒在他身上。 贺兰木心软,又觉自己方才语气有些重,边伸手环抱着她,边拍着她的背安抚,道:“阿梨,我只是不愿总看你受伤落泪。” 轻柔的声音落在耳畔,温暖的手不带情欲地在她身上抚摸,青梨只觉眼前景物皆模糊的看不清了,眼泪哗啦啦落下,她抱紧贺兰木,因为哭着,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我想我的小黄狗了,我不想待在汴京,我想回饶州...木…我..我想阿姐和姨娘….我想回去看她们…呜呜..若后头有机会,你再带我走,好不好?将姨娘送回拢南,我们去蜀地游玩,阿姊说那里的吃食种类繁多,你在那当游医,我便当你的医徒帮衬你做事,我跟你这一世便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再没旁人.....” “好。” 贺兰木忍着心痛,抱紧女郎在身上,郑重应声:“我答应你。” *** 询阳迎过走进院中那人,嘟囔着:“爷这么早回来...那大夫才刚走哩。” 赵铮问过她病情如何,得了答复,本要入门去看她,却又忽然踌躇在阁前,转身往厅外的另间书房去了。 询阳挠着后脑,略啧几声便退下。 入夜,翠英招呼婢子进厅往圆桌上摆晚膳。 赵铮进来时,女郎还在睡着,听翠英说她自申时喝过药后便睡到现在。 他上前将榻前的火烛点着,见女郎侧着身,半张脸压着枕上,两腿儿圈着床褥,她自安心的睡着,在澄黄烛火照耀下,睡颜温顺的像只小羊羔。 他细看见她眼睛,见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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