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阳打了个哈欠,劝道:“爷,沈小姐那处自有翠英照料着,这夜半三更的,下着雪路又难行,咱们还是回府罢。” 听完赵铮说去郊外,询阳只好瘪着嘴拉马车。 马车抵达庄子前,询阳看着他几步入进院中,忽又定住步子,沉沉出声问道:“询阳,我如此行事,会不会太荒唐....?” 询阳自小跟在他身边,也是第一回听他这样问。 自己向来骄傲自家主子不像那些汴京那些吃家底逛窑子的纨绔子弟,他跟在太傅身边习学大小六艺,自少年时就有老成之资,那时就有人说他有太傅的模子。 汴京人人看他位高权重,清高孤傲。 可谁又知道他这几日寻了个借口派自己回府报信官事忙碌,说是宿在衙里。其实是将一个小女郎困在郊外庄子,而那小女郎还同旁的公子拉扯不清,他也尽都认下了。 询阳嘴皮子秃噜起来,他见着爷这样为着个女子几次昏头,早就颇有微词,若换平日,恨不得将那些不满的话一股脑儿说出来。 可如今......询阳看着他的背影。天上白雪飘飘落下,他屹立如松站至院中,任凭簌簌白雪落至肩上,墨黑披风也渐沾上雪水。 询阳不知为何忽在他身上觉出种萧瑟之感,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没等来询阳的回声,赵铮略仰头看着漫天雪花,嘲讽地勾起嘴角,意味不明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 女郎喝过药后睡的迷糊,隐隐感觉身侧有人躺下,那人身上还有从外头带来的浓重寒气,寒气沾染在她身上,她嘟囔过几声就圈着被褥往旁处滚去。 那人又捉她过来,将被褥掀开,冰凉的手触碰到她的腿根,而后将她两只腿儿渐分开。 那种触感太熟悉,青梨打了个机灵,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见是他。 翠英明明说过外头下了大雪,他该不会来的。 亵裤遭褪下,两只腿儿被他按着敞开,下处便露在空气之中,想到昨夜那几场,青梨心口一跳,又是惊讶又是害怕,伸腿乱蹬起来,凄声喊道: “赵铮,我不要,我不要。” 她挣扎间鼻酸眼热起来,当他这么容易放过她,原来在这等着她。 可当下体湿稠的触感传来,她忽然停住挣扎,低头一瞧,就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罐子,手指蘸取着透明状的药膏往她下身涂抹,隐约能闻到金银花的味道。 青梨咬着唇道:“我自己来。”伸手就去抓那玉罐子。 赵铮抵着她手,自拿着药膏擦她那处,花瓣处已略消肿,他将那药膏细细涂至花唇上,女郎重倒在榻上,见他没有旁的动作渐渐松懈下来。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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