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贴着她的唇玩。 “你知不知道男人rou棍前端为什么大上一圈?”申屠允的放低嗓音,不断以冰凉的玉势滚在朱唇上,让她感觉嘴上一阵凉。 “若你曾同许多男人交欢就知道,rou棍的这处,可以把前头其他野男人射入的精水都给刮出来,之后才射入自己的精种到女子体内。”申屠允一面缓缓说道,一面轻抚她湿润的花瓣。 “所以崔凝,女子生来,本就该尝遍许多男子滋味,只为最优秀的男人诞育子嗣。只是这律法都是男人定的,他们害怕自己让女子淘汰而没能有后代,所以才要求了女人的贞洁。” 申屠允突然以指甲抠弄了她的乳尖一下,她措手不及闷哼一声,却也是这瞬间,他将玉势前端深入了崔凝嘴里,看她皱着眉头吞吐的模样,他眼神变得深邃。 “但我这般说,你也是不会懂的,你自小就是大家闺秀,对夫君守贞已经刻在你心上了……不可惜么?你能让许多男人掏心挖肺伺候你,本该享尽男人身上的妙处。” 他看见透明的玉势映出了小嘴中的嫩红,哑着声道:“真粉嫩,你上头的嘴,颜色就同下头的嘴里头一样……都很勾人。” 崔凝发出呜呜的声音,头试着往后退,可他手中玉势却追了上来,缓缓在她口中抽插,她口中的津液顺着玉势淌出,嘴角与嘴唇都湿了。 他笑中带叹,“……仅仅这样我就能硬得不行,崔凝,你简直专门生来勾我的。” 申屠允抽出了她口中的玉势,顿时放松的她喘了口气。 沾着她唾液的玉势顺着往下,让他稍稍使劲戳弄了她嫩白rufang上的小花苞,一压就将那小乳尖往软白的奶rou里压,在透明玉势上那被欺负的嫩红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申屠允见此美景,吞了吞口水。 “嗯……”感受到乳尖传来的刺激,崔凝没忍住低吟。 “要不要试试,我玩你身子的时候叫易承渊的名字?女人在得到畅快的时候能喊心上人的名字,那身心的喜悦都能加倍。” 崔凝瞪着他。 “你也就让我伺候的时候能叫他了,难不成你在杜聿床上还能叫着试试?”申屠允贴在她耳边轻道:“崔凝,闭上眼,想着是易承渊在碰你。” 他一手将玉势缓缓往下,另一只手揉上她敏感的rufang,两指细细前后搓揉,小巧的乳尖瞬间挺立。 “男人的手是不是很舒服?易承渊都怎么碰你?他也会用指尖这样拧么?武将的手都粗糙得很,有没有弄疼你?” “住口……”她不想听见他这般把易承渊放在嘴上调戏她,可脑袋里却不能受控地想起易承渊是怎么揉她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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