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致,二者之间不同之处只是一金一银。 “这两支是鸳鸯簪,不是只有雕工一样,你瞧,上头的翡翠还能合得起来。” 崔凝仔细看,果然如此。 “这银簪不可能是你这般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能有的东西,只会是有人送你。至于为什么……那就得告诉你这金簪我是从哪得到的。” 就在此时,申屠允因咳嗽而顿了一下,缓过来之后才续道:“自东宫搜出徐时宸私藏龙袍的前两个月,他纳了一名奉仪,听闻是花容月貌,才貌俱佳,迷得东宫神魂颠倒。可徐时宸一死,那小妾竟不知所踪,只留下这金钗。” 崔凝愕然。 也就是说,这名小妾很可能与东宫搜出龙袍一事有关。 “这名奉仪是太子的张良媛所荐,可张良媛自夜宴那日就突发怪病,咳血不止,几日之后就死在太子前头。” “所以,这下崔小姐可明白了我为何独独询问此簪?” 申屠允似乎刻意将眼神与声调都放得柔和,想博取崔凝的信任,让她快快交代。 可不得不说,他长那模样,这种示好一点效果也没有,只是突兀得令她不安。 “……申屠老板,我一时之间真想不起来,不如这样,我回去慢慢想,若是想到了,我让我大哥崔奕枢过来告诉你?”崔凝只是微微苦笑,那亲和力就比方才申屠允的刻意柔和还要强上许多。 申屠允闻言,紧锁眉头闭上眼,半卧在榻上的他无力地扶额轻叹一声,接着往外头唤道:“让阿立过来!” 门外传来一阵sao动,由近而远,复又由远而近,脚步声再次回来时声音更大了些,更有个诡异的一停一顿的声响掺杂其中。 门一开,崔凝就看见那声音是来自一个面相让横亘其上的长疤给毁了的男子,他瘸了一条腿。 而跟在男人身后的,是两名大汉一左一右架着毫无招架之力的陆安,陆安的手脚都被捆着,眼口都紧紧绑着黑布。 “……你想做什么?”崔凝莫名感到恐惧。 “阿立,动手。” 那刀疤男子闻言,拿出大钳子,电光石火之间就拔下陆安左手上的指甲。 “呜!呜——!!”原本还软趴趴让人架着的陆安瞬间被痛醒,整个人猛然挺直脊背看似想打滚,可却让左右使劲摁着,只能在原地发出被嘴上黑布所遮档的哀鸣。 “不!”崔凝看到那一下之后陆安手指上喷出的血,惊恐万分地大叫。她想上前制止,可却让方才一起入房的丹蜜从身后给锁住。 申屠允又咳了几下,顺过气之后,像是在聊天气一般对着崔凝缓缓说道:“崔小姐,我们人呢,有十根手指,十根脚趾,共有二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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