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你这什么眼光?给我跪着爬进来!” 野犬闻言,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爬入房中。其他的侍卫瞧见,交换了轻蔑的眼神之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关上门。 案上酒瓶啪的一声砸碎在野犬头上,酒与血顺着他的脸落下。 “玩起来一点也不尽兴!”徐殊炎不满地又踢了野犬一脚。 “去杀了那个小知县,把崔凝带过来。” “世子,殿下吩咐过,还不能动他们。”野犬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徐殊炎又砸了一个酒杯到他头上,这回碎片划伤了他额头,渗出了鲜血,可他却一动也不动。 “崔凝才是崔浩的女儿!那穷知县的命算什么?我要崔凝!” 越想越气,徐殊炎破口大骂,“昌州是什么鬼地方!消息传得这么慢!易家没了的时候就该去把崔凝娶过来!平白让那贱民得了好处!” 回过神来,徐殊炎看着满头是血的野犬,嫌晦气地皱了眉头,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你觉不觉得,崔凝有点像你娘啊?除了那双狐媚的眼睛不像之外,轮廓身段都挺像的?对了,声音也挺像。” 野犬的脸色未变,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不过她跟你那下贱的娘不一样,高门贵女的,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她那嗓音床上叫起来也应是挺过瘾的,柔柔软软,yin叫起来特别好听。” “坏就坏在她都已经嫁人一段时日了,不能尝到替她破瓜的妙处。”他意yin得性起,巴不得有人能立刻将崔凝绑来他身边。 突然之间,一阵尖锐的高音声响渗入房中,既像是某种鸟禽的声音,又像是某种竹笛的高音。 下一瞬就听见房外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窗上多了两道鲜红的血渍,而守在门外的侍卫也顿时不见人影。 一道绳索猛然从后勒住徐殊炎的颈子,他瞪大了眼睛,往后仰头看着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人。 那人脸上蓄了一大把遮住半边脸的胡子,看不清长相,但他眼里的怒火却比房内唯一的烛光还要炽亮得多。 “……四年前那宴我没在宫里,没法亲手收拾你,好在今日还能送你上黄泉。”那人哑着声音,狠狠勒住落在自己手上的男人。 “呜…呜呜……”徐殊炎被勒得双眼血红,没能想出这人究竟是谁。 而就在此时,落在徐殊炎视线里的,是野犬提着剑的模样。 “呜……啊……!!”快杀了刺客啊!他朝着野犬的方向猛踢。 殊不知,身后的男人没有下死手,就是在等野犬。 只见野犬拔出剑,毫不犹豫地先斩断了徐殊炎的手掌。 徐殊炎冒着冷汗又惊又痛,不敢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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