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有没有渔翁之利可收了。” 皇帝起身走到殿外,像是估算什么一般,一步一顿。 “……邓然,朕就寝了,明日一早就宣太子入殿。” “是。” 正当邓然欣喜于今日皇上决定早早睡下,正要传伺候更衣的内侍时,却听见皇帝说了这样一句:“对了,皇后的生辰要到了,明日时宸过来前提醒他一句,朕属意今年由他的太子妃来cao办生辰宴。” 这样的一句话,让邓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石像般僵在当场。 王皇后的生辰才刚过不久,皇帝口中的皇后自然不是她,而废太子徐时宸也早已…… “振理去年说过不想铺张,得让太子妃斟酌点。” 邓然低下头,一个字也不敢回。 崔凝睡得很熟。 她心里惦记着绣堂的生意,要将售卖的管道再拓一些,要过冬了,得抓紧这波时机,也能让绣娘们能过个好年…… 对了,她与杜聿这阵子夫妻各忙各的,又是聚少离多了。 倒有些想念过去在淮京的日子,每日都还能说上话,床事也还和谐。到了明州之后夫妻二人都忙碌,杜聿总是憋得狠了才抓着她弄上一回,每回都折腾得她难以下床。 前几日更是荒唐,就在她替他送饭的时候他没能忍住,狼吞虎咽吃完饭就在马车上要她。她根本挡不住他抓着她的臀狠入,外头都是吵杂的人声,仿佛以身饲狼的她不敢叫出声音,只能流着眼泪咬住他肩头,哆哆嗦嗦xiele两次身他都还不肯放过。最后她只能含着他耳朵呻吟求饶,他才在她压抑的浪叫中射入她颤抖不已的身子里。 那都已经是几日之前的事了,算算时日,他又该饿了…… 其实不只是他,随着夫妻日久,她的身子也逐渐让他弄出了些滋味。 若是旷得久了些,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他健壮的身体,还有被他充满时在耳边能听到的粗喘声。 睡梦之中,她感觉到有人解开了她的衣衫,轻轻吮吻她的颈子。 “嗯……夫君……” 可她实在太累了,连睁开眼睛都费力气。 又湿又暖的唇一路徘徊到她胸前,她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将敏感的乳尖卷入口中恣意吸吮。rutou被轻轻啮咬着,紧紧硬缩成一个小点,又酸又麻的感觉在胸前荡开,化为下腹一阵yin痒。 “嗯……”她闭着眼睛轻哼,在他吸得重时哼,吸得轻了也哼。 杜聿这回很狡猾,总在重吮之后接着温柔的舌头缠绕,吸长了些许再放开,乳尖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后又立刻凑上来迅速来回舔弄,末了还拧住可怜兮兮的rutou。把她弄得欲求不满,一直期待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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