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作案,是第二次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知道,给他一个合适的环境,在合适的时间,他就会开koujiao谈。当然,审问的人很关键,所以是我来,而不是充满正义感的明明。明明忍受不了,以一种‘我在听你讲’、‘我对你没成见’的姿态去面对他。”肖甜梨说。 米阳很认真,快速地标记完了她给出的重要信息。 肖甜梨说,“我老师说,你是这一期学生里,最有潜力的。他太忙,已经抽不出太多时间来上课了,所以让我来带你。米阳,我不是一个对人热情的人,会收你是因为我老师,也因为你自己本身很聪明也很努力。” “我明白。”他点头。 米阳说,“我现在跟的这件案件,一开始我的侦查方向就和我那一组的组员的关注不同。我花了很多时间去梳理嫌疑人白勇的过往,发现他也是在单亲女性长辈高压的性压抑状态下长大的。目前,在所有嫌疑人里,白勇的可能性最大。” “我同意。”肖甜梨翻到其中一页,“凶手的行为模式,脱下皮带勒杀女受害者,虽然没有性侵,但将她们的裙子或裤子脱到脚踝处。这就是性谋杀。目的是性。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性冲动,但却没有侵犯,他可能是性无能,又或者觉得女人脏。” “哪里看出他后面这一点?”米阳蹙眉,仔细回想他到过的两处案发现场。 肖甜梨指着女受害者下体,“他用带来的消毒水清洗她们下体。消毒水清洗是为了破坏DNA,而他并没有留下jingye,不需要多此一举。他没有性侵她们,也没有对着她们的尸体手yin,消毒水的作用只剩下‘清洁’或者说‘清除’。但她们并不是妓女,是低危人群,那就只能解释,他从心理和生理上都深深地厌恶女人。虽然他的作案还未够三起,但行为模式已经固定,是已经成长起来的变态连环杀手。” “你们还没抓到他是吗?还是抓到了不够证据起诉?”她问。 米阳疲惫地揉了揉眼睛,“我们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相应的证据链,连搜查令都申请不下来,更不要说逮捕令了。只能以问询的方式,扣留了白勇48小时。但我侧写得出,他最符合画像。”说完,他把文档翻过十来页,说,“这是我划出的另外两个嫌疑人,他们也符合画像。” “没有监控拍到白勇和受害者吗?”肖甜梨问。 米阳摇了摇头,“他避开了摄像头,经验老到。” “这样啊,”肖甜梨想了一下,说,“嫌疑人杀人已经是第二次,但我看他对第一名受害者的处理的记录,手法也相当成熟,没有露出破绽,这的确不是新手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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