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程度学会爱自己。” 她将他过去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然后又说,“明明,从那天起,你在我心里就是不一样的。尽管你一直当我meimei宠着,保护着,但直到那一刻,我才真的将你放进了心里去,我也才开始去了解你,走进你的世界。我一直记得你说的,我不是怪物,我只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是你告诉我,我与众不同,并非什么奇怪事。” “明明,我心里一直有你。也感激你长达二十多年的陪伴。你已经成为了我不可分割的血脉一部分。”她诚挚地说道。 景明明听了,很欣慰。知道她是在意他的,他手一下就揉乱了她的发,说,“后来,我也是到了十一岁时,见到了我从瑞士回国的小叔景蓝,我和他聊起你。因为他是全球著名的心理学家和犯罪学家,我们谈了很多,说得很详细。我才真正知道,你是天生的心理变态者,反社会人格,即使你还那么小。但阿梨,我从没有一次,或半次想过要放弃你。” “谢谢。谢谢你,明明。”她眼睛红了。 景明明跳了下来,说,“进去吧。把婚约解除。我们做不成夫妻,但还可以做亲人和最好的朋友。” 他背对着她,走前了几步,忽然又说,“阿梨,我最悔恨的,是在你十岁那年。你被人推下下水道,而我却因参加兴趣班,没有陪你一起回家,所以保护不了你,使你受到了伤害。” “我知道,那一次,你很痛苦。你受到的心理创伤很严重,我还知道……你是赤身裸体逃回家的。你受到了所有人的羞辱……小梨,对不起……” 流水悄然从她眼角滑落。 肖甜梨想起了明明,也就是于连,是于连救了她,并将衣服裹在她身上,维系了她仅剩的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于连,他始终阴魂不散。 无论如何,都要纠缠她。令她时时刻刻想起他。 肖甜梨咬了咬牙,她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否则也不能从刀山火海里杀出来,她早死在特训营或是金三角了。 她说,“哥哥,别这样自责,根本不是你的错。而且,我后来获救了。” 景明明听见她像从前那样喊他哥哥,他一震,闷声说,“怪我。如果我早点出现,你就不会被拖进深渊。你我都知道,你的反社会人格,真正的扳机,是在那一刻扣下的。从那天开始,你变得完全冷漠冷酷,直至现在,你还是如此。如果我能早点出现,拉你一把,阿梨,我想,现在的你和会普世的女孩子一样,简单、普通、平凡,或许还是有点社恐,有人际交往障碍,但绝不会是现在这样。” “明明,已经发生的事,现在再去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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