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罪犯
这里暗无天日,干燥,热,见不到一丝光亮。 两个被绑在地上的男人在艰难呼吸,虽然他们是朋友但他们谁都没有和对方说话,只有呼吸的声音。 突然间通风扇开始转动,天棚上的电灯也开了。两个人瞬间恐惧又绝望。 轰隆隆,走廊尽头的铁门开启导致涌进来的风更大了。分明通风后会让空气中的燥热消散一些,但在房间里的两个男人犹如看到地狱的大门。 一个女人在走廊里哼着歌。 “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方……” 两个男人因恐惧身体痉挛不止,眼泪流得将脸弄得乱七八糟。 徐今良唱着歌踏了进来,一看眼前的场面瞬间弯起了眸子,“呦,下午好两位先生。” 两个人竖条条地被牢牢绑在地上,平躺,无法翻身和侧头。在通风扇和走廊之间堆着很多细沙,一旦被风吹起那些沙就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现在他们脸上几乎都被沙子覆盖,他们尽全力抬头将鼻孔伸出沙外艰难呼吸。眼泪在脸上和成泥,嘴里都是沙子,不可避免的他们的鼻子也已经吸入一些沙了。 通风扇应该是定时的运作了一会儿它就停下了,可现在的情况他们也已经撑不住多久,脖子已经达到了极限,抽搐和眩晕让他们离终结并不太远。 徐今良坐在这间房间里唯一干净的椅子上,她从兜里掏出手套戴好,说:“上次我问两位先生一些问题遭到了你们的拒绝,我想,现在你们或许有心情回答我的问题?” “唔唔!” “很好!”徐今良拍一下手,拿出本子和笔来,她问:“那就开始说吧,吕明刚、沈鹏,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欺负小孩子的?都有哪些小孩子受害,说出他们的名字。有没有工作人员是你们的同谋,三号楼里有没有人是你们的共犯?” 她突然笑笑走过去粗暴地清理他们的脸,“抱歉,我忘了你们这样不方便说话。” 把沙子从脸上清理下去以后他们顿时哭爹喊娘,徐今良等着他们平复,握着笔准备着。 吕明刚率先说:“都是他干的,我残疾走不了路,是他带着我一起玩的。” 沈鹏整个人都炸了,“你他妈放屁!我照顾你生活,给你拿饭给你倒屎倒尿拿你当亲兄弟,这时候你把事全推我身上?!”他太过生气和惧怕了,没有什么辩驳只是在指责吕明刚忘恩负义。 徐今良哼着歌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她翻过本子给他们两个看,问:“好看吗?” 上面写了一串字:罪犯悔不当初为了赎罪自己选择刑罚。还画了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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