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甜言蜜语,哄得事后情绪松泛的老男人晕头转向,缴械投降,真以为夕阳无限好,能和怀里的女孩子相伴终生。 “…那我去做,”纪荣揩掉恩慈唇边的湿痕,心甘情愿咬上吊钩: “只是不很熟练,如果口感不满意,可以讲给我听。” 家里只有两个人,纪荣的底线一让再让,容忍恩慈只穿着单薄的小背心与居家短裤乱晃,自己还是一定要打理好衣着才肯到餐厅。 很温情的时刻,如果没有点心煮到一半突然被女孩子突然从身后抱住,小声讲“老公,我夹不住了……流下来了…”,就更好了。 纪荣:(???_??) 他看了眼火候,解下围裙回头。 陆恩慈下巴抵在他背后,乖巧地望着,很有小心思地戴了堂厅茶几上,白日里被她落下的那副太阳镜,让人难以立刻捕捉到她的眼神。 少女修长纤细的两条腿并紧站直,jingye沿着大腿内侧,像融化的纯奶冰淇淋一样一滴滴渗下来,有的已经流到膝盖,从关节那里慢吞吞掉到地面。 零星的几点白,射灯光线下,如同蛾虫扇动翅膀抖下的磷粉积在脚边。 不懂事不听话的小扑棱蛾乱飞,把纪荣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欲搅得乱七八糟。 “……” 纪荣靠在流理台,用软布擦拭清洗后的双手,垂眼望着她,几乎要叹气:“对不起,我刚才没擦干净吗?” 他身上有糯米圆子的甜味,手掌残留着桂花郁郁的香气,衣服得体,体态周正,一副很贤惠很知书达理的好人夫好daddy模样。 冬天的A市,桂花不是应季的花朵。但陆恩慈喜欢这股味道,今晨才让花匠培了花种,在餐桌上放了一束。 纪荣大概很享受这种保持无性状态对她疼爱有加的感觉吧……但陆恩慈没忘他出汗cao逼的样子,并且,她非常想让纪荣在给她做小点心的同时记住他们半个小时前还在zuoai,以及一个半小时前他反复让她感受cao逼和肛交在快感上的区别。 下了床就一副无性恋模样岁月静好洁身自好的坏老登。 于是她乖巧回答:“也许、可能,没勾干净来着…” 她动了动,立即有更多jingye从腿根流下来,那股腥而生的味道逐渐变得可感,纪荣喉头滚动,从温情的状态抽离,意识到自己其实是禽兽。 他射进去没在浴室勾干净的jingye,在事后二十分钟流了小女孩一腿。 纪荣揉了揉额角,先半蹲下来擦拭地面,把自己那些东西沾走丢进垃圾桶,而后半跪在陆恩慈身前,抽了一大叠棉柔纸巾,慢慢擦拭女孩子腿上的痕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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