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微滚,艰难地移开眼,道:“我有母亲,而你……” 他的手动了一下,整个人再度缓缓覆上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慢揉她后xue的入口,人则低头,含住肿胀的阴蒂,舌吻。 “Sweetie…”他声音又哑了,舔吃小逼的过程里慢慢揉她的后xue与臀rou。 “乖一点,这里很红……我们可以……”这次纪荣的声音带了伪装的温柔。 他沉迷于舔她所有湿润的地方,陆恩慈被迫高高抬起臀,整个人紧绷成一线,在男人的揉捏下向上蜷起来。 “呜……我不…别碰……” 纪荣被她欲拒还迎地拒绝,稍微清醒了一点,眼里情绪稍稍降温,可很快就在她乖顺的潮吹里再度变得guntang。 他喜欢她潮吹的样子,比那会儿前戏乖巧很多,咬着手指咿咿呜呜地哆嗦,湿液无声流下来,濡湿xiaoxue的每一处,最后被他吮吸干净。 性瘾固然可恶,但性瘾满足后得到的快感,几乎是纪荣前三十二年缺乏的总和。 他沉迷时哑声叫陆恩慈“kitten”,偶尔清醒了就绷着脸审视少女脸上高潮的红晕,戴好套重新撞进去时,因为被箍得又痛又爽,会很不满足地盯着她,把她弄喷。 纪荣把沙发撞得发出砰砰的响声,很吵,他嘲讽陆恩慈情动,单膝压在沙发边缘,把她翻过去压住骑。 潮湿的xue随着体位的变化暴露在黑暗里,陆恩慈眯着眼呜咽,瘫在沙发靠背,没什么底气地骂他强jian犯。 “难道我不是被强jian吗?难道我是自愿……”纪荣沉下脸,可又无法控制地贴紧她。 于是他一边伏在恩慈身上,吻着她的耳廓呻吟得像条狗,一边握着她的腿cao得湿软的腿心噗噗响,对着她汗湿的头发放狠话。 他身上开始出汗,哪怕是强行按着她cao,也忍得全身绷紧,甚至于眼底出现强压欲念后的水光。 “为什么你不能想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只针对你一个人的性瘾?” 陆恩慈面前是纪荣垂下的头发,幽微的香,清爽又贵气。即便不喜欢,他也把这些头发打理得无比用心。 她被迫在他头发里开口:“胡说,我根本没有设定过这个!” “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纪荣握住陆恩慈的手腕,闻她身体所有发热之处的气味。他缓慢摩挲着她,声音沙哑不堪: “想我只爱这么一个女人,跟别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遇到你,我才会变成衣冠禽兽,整天琢磨上你的事情。” “这叫什么?梦女?……” 他似乎很厌恶陆恩慈的这种意yin,但揉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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