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清清楚楚,对答如流。 “可是如果按您说的,这本杂志变成实刊后,销量并不好,甚至是暴跌。这听起来,并不符合投资者的动机?” 纪荣的眼神温柔下来,他耐心注视着陆恩慈。 “我觉得你应该明白?不是所有人做事都为了谋生。生产它,也许只是因为它有存在的自由。有一句话是‘谋生也谋爱’,可这种杂志,谋爱的优先级要远大于前者,‘也’这个字放在这里,是不恰当的。” “我们见面的…第一天,我曾说过,这是本同人性很强的杂志。”纪荣抿了口酒,问她:“你觉得同人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完了,好像被正主choucha了。 陆恩慈突然警觉,疯狂在脑中组织捡拾语言。 “我觉得……是一种学理性比较强的形容?但这个词的存在,自身已经不算小众了。” 纪荣看着少女心虚眨动的眼睛,忍俊不禁。他突然靠近,手掌抚上恩慈后背,继而越过她,去拿小桌上的杂志。 “别紧张,”男人笑着安抚:“只是随便问问,没有正确答案,你怎么回答都是对的。” 情商高的人自动向下兼容,是很正常的事。 可看在陆恩慈眼里,却觉得好暧昧,她红脸盯着他看,忍了忍,终究没忍住,拽住他的袖子,起身主动亲上去。 唇边吻过几下,辗转来到面中,她蹭着纪荣新长的胡茬磨蹭,沿着面孔向下,吻住他的嘴唇。 她的嘴唇生得比较丰满,脸上有血色时,总给人一种难言的媚意。眼神与年纪仍然有轻微的割裂感,媚意加重,但让人很舒服。 陆恩慈努着嘴巴在纪荣唇下亲了亲,皮肤温度已经十分guntang。 她像是很留恋这种感觉,总要用很多时间体会吻他的心情,舔了舔,再亲,直到气喘吁吁趴在他身上,大腿磨弄男人坚实的腹部,试图唤醒他色欲的那部分。 “唔…呼……老公……”陆恩慈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尖试探。 她从前没亲过人,现在被纪荣教着尝过,春梦里全是舌吻的情节。 很刺激,眯着眼的时候,余光是他的灰发。成熟清冽的气息充盈鼻端,陆恩慈像汲水那样吮吸他,想舔些什么的欲望越来越盛。 采访是正经事,会客室的门也没有关紧。纪荣欲坐回的动作停下来,可能因为喝酒,他居然回应她了,手还捏着那本杂志的书脊。 亲到唇齿纠缠又缓缓分开,陆恩慈轻声跟他讲话: “我不喜欢您在这件事上记性这么好,宁愿你多忘掉一些。年纪大的人健忘,我想你像同龄人一样,把那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以前的事都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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