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俩下,再揣进兜里。 剑是用师父给的零花买来的,身上的制服也是。师父叛逃后的居所被暂时查封,连我也进不得,即使那也是我的家。 得益于此,我在神策府已经睡了不知道多少天,每天起来都可以看见景元那小子麻木上班的脸和唠唠叨叨的声音,搞的我也有点麻了。 就像现在这样。 只要在景元叫嚷着“师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的时候,随便拿点东西堵住他的嘴就好。 还好他今天买了吃的,我塞的很顺利。还顺便告诉他运气不错事在人为,要不然搞不好你小子就要叼着公务追着我骂了。 他支支吾吾的。对,是我造成的,我很清楚那些个吃食一股脑塞嘴里是什么滋味,为了和师父一起晨练我经常这么对待我的早饭,简直是一种罪过。所以为了为了我消失的阴德,走之前我还告诉他: “你知道我是师父最喜欢的弟子。” 所以我又要去找她了。 大概是心有所感,我认为师父还在罗浮,其他人也这么觉得,更有甚者认为她也和丰饶孽物勾搭在了一起。 我虽不信,但也不得不试试去敲些孽物的家门,毕竟我也不敢保证一个魔阴身了的剑首会不会出现在那里。 当然,不是以同伙身份,而是以战场上孽物收割机的称号现身。 我师父,就算脑子被魔阴身的副作用打败,开了个可以装人的口子,先装进去的肯定不是孽物,而是她的亲亲徒弟我。 就算不是我,也不会是和帝弓司命打的火热的混账孽物。可惜我又是一天一无所获,在砸了不知道几个药王秘传的饭碗后用玉兆给同事发消息收拾残局。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大概是断了几根肋骨。孽物磕药后还是有两下子,比我这个老云骑还有能耐,硬是被折断了骨头才断气。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在喘气,或许地上的尸体才是我,我应该躺在地上或者地府。 虽然早了些,也可以和师父一起被十王司的阴差超度,说不定可以在另一个世界和白珩斗地主,一起骂骂脑子有洞的其他人。 我走了出去,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也可能我和其他人一样没有走出去,只是过于迟钝,和幼时老是练不好的剑招时一样。和别人对练,我总是不能像师父一样做出最好的反应,果断、决绝。 我知道我无法成为她的依靠。 毕竟我就是那么优柔寡断的一个人,事已至此,我还是希望她能回来,带我回家。要是她不肯,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我大概不是她最喜爱的弟子,要不然她也不会离我而去。 我也只会一遍遍地叫着“师父”,期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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