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的女人,关键时刻,连丈夫的踪影都看不见,可见她的生活并不会快乐到哪儿去。 周衍刑敛了敛眸色,门外的雨已经下到磅礴,他点燃一根烟。 突觉烦躁。 - 乔馨昨晚辗转反侧,半梦半醒间,听见开门的声音,才浅浅睡了一个囫囵觉。 再醒来时,房间依旧没有沈津越的气息。 她如常的洗漱,换衣服,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洗脸时,怔怔地等到水池的水漫出来,她才回过神,关了水龙头。 镜子中,她的面容还算年轻,只是一夜难眠,眼底有淡淡青色,看起来不免有点憔悴。 冰箱里剩下几枚鸡蛋,乔馨觉得还不算太差劲。 沈津越打来电话时,她正在煎鸡蛋,看见他的来电,连同拿着锅铲的右手都下意识颤了一下。 “我在楼下的早餐店,早餐要蒸饺或者……” 他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异常,依旧是那么清朗,乔馨关了煤气,看着锅中煎得有些过头的鸡蛋,冷静的打断他,“不用了,津越,我已经吃过,该去学校开会了。” 她没等沈津越的下一句话,急急挂断了。 乔馨深呼一口气,吃了块鸡蛋,或许是忘记放盐,味道并不好,可她还是面无表情吃了下去,最后塞得嘴里都是无味的食物,味同嚼蜡。 她单手撑在桌沿,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躬身将东西悉数吐出,眼泪已经先一步夺眶而出。 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她难受得胃里翻江倒海。 她多想问问沈津越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见过蒋雪莹后还能若无其事给她带早餐。 - 午休时,沈津越发来一条消息,说下班后来接她,今晚不用加班,他们可以一起去逛逛超市。 乔馨盯着手机,沉默了很久,最终没回消息。 她突然意识到,原来奢望也会有时间限制,过了那股劲,就不会再那么期许。 · 在烘焙机构上了两个小时的课,乔馨才把自己从心神不宁的状态里拉出来。 车子开进小区的车库,乔馨连回家的勇气都快耗尽,她觉得好累,整个人都很疲惫。 在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苦涩的液体入口后,是回甘,再然后,思绪就有点漂浮了。 她这会儿终于明白,沈津越为什么常常碰酒,原来思绪不再清醒,爱与痛也就不再清晰。 她从小就听话,家人说不能碰酒,不能碰烟,所以她不知道喝醉了,会是这样心情愉悦,哪怕这种愉悦只是暂时,也足够令人暂时逃避现实。 · 打开门,看见沈津越快步从客厅走过来,他横着眉不悦地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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