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 照旧点招牌酒,给秋秋发消息,临时加班作借口。 天终究落了雨,搅碎玻璃墙上每个路过人的面孔,周时也看不清自己。 这是在做什么呢? 该爱的人在两百公里外,他却在这里做抱柱尾生,没有约定也要等下去。 五天,原来只是他忍耐的期限。 他想见她。 是冲动吗?他说不清。 就像他无数次回想的那一晚、那几晚,无数次决意忘掉,无数次再回想。 这不像他,他从不出格,很少任性,用最稳定的过活方式,千篇一律,波澜不惊。 她是个意外。 但很好找理由开脱。 上次的疗程时,张医生告诉他,要多听从自己的心。 他当时想的是,他的心,已经很久不曾主动开口说话了。 但他没把这句话告诉张医生,他只说好谢谢医生我会试试。 于是他遵医嘱在试试。 酒吧门上挂了铃铛,在每个开门声里心跳紧张,生机勃勃地等她到来。 店员在三点钟照常打烊亮起场灯。 角落里厮磨的男女带着醉意抬头,在长吻后恢复清醒,推门出去,分道扬镳。 周时去柜台结了账,六杯酒,路灯都模糊成那晚的月光,他数不清窗格子,不知道她在对街的哪一扇,没办法冲上去敲门,讨一支她的薄荷烟。 路面湿亮,他的影子碎成一块一块,摇摇晃晃,并不气馁。 于是接连来了四晚。 在Mint Moon坐成执拗的雕像,每晚打烊时才醉醺醺地结账离开。 等待很安宁,忍耐却磨人,连梦里都是觊觎渴望。 蓝的、红的、白的、紧致、潮湿、炙热、yin靡。 一次次深陷漩涡,用虚妄的迷乱安慰寂寞。 给我—— 牙根咬得酸痛,将嫩白的身子折起,彻底变成身下的玩物,圈紧了放纵挞驰。 她从没那么乖巧过,眼睛都温顺,任他索取。 不够、不够—— 便热切地吻上去,将所有的情欲都喂给她。 她却仍是那无知觉模样,连喘息都不肯吐露。 只好醒来,满心满肺都是压抑的浊气。 记忆是好手段。 她跪坐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挺直细白的脖颈,用妖精的眼睛仰望他。 于是用手包裹住炙热,探开她的唇口,摩擦滑嫩的上腭,挺进柔软的舌根,缓缓抽插。 她用舌尖灵巧地缠上来,绕过粗顶游走,寻至丛林里隐藏的敏感,金鱼啄水样地轻吮。 再难自控,捏紧她的下巴,将自己送进最深,掌住她的后脑,剥夺她逃开的退路。 耳边是她和水声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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