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闪而过也就作罢了。 囫囵洗完,才发现没拿换洗衣服,罗文叫了夏绯半天没回应,只好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夏绯正站在阳台上,望着窗外发呆,指尖夹着根烟却没点燃。 罗文走过去,把她手里的烟抢下来:感冒还没好利索呢,抽什么烟。 夏绯被吓了一跳,茫然地应了声,又说:没抽,假动作,骗你的。 罗文没理她这套,问:你看什么呢? 低头也朝她看的方向望过去,街道两边的树荫遮蔽视线,隐约能看见Mint Moon的半个门头。 夏绯摸摸鼻子,理直气壮:看帅哥呢。 帅哥不就在你眼前?罗文不要脸地凑上去,盯了盯她的眼睛、眉毛,和阳台昏黄的光底下颜色有些不一样的唇色,鼻息渐渐重了,压着嗓子道:你也快点去洗澡。 夏绯耳朵有点冒红,躲开眼跑开了。 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夏绯捂住门锁,没发出声响地轻轻旋上了,到底还是怕罗文进来,老夫老妻百无禁忌,她拉屎的时候他都会开门进来刷牙。 她不是不知道罗文在等什么,今晚将要发生的势必躲不过,如果没有周时那档事横插一脚,她大概是会欢欢喜喜,小别胜新婚地翻云覆雨。 毕竟每次冷战后的性生活都能十分叫她满意,这次隔了一个月,几乎可以期待罗文再创佳绩。 但—— 夏绯拿下花洒头,将全身浇了个遍,又将手指伸进去扒开腿根,放缓水流冲洗仔细。 食色性也,她好像是有点太沉沦在和周时的身体情欲。 他和罗文不一样,但这不一样到底是因为和罗文在一起太久了进入平淡期,从而追求新鲜刺激,还是只因为他是周时,是七年来的周时,其实她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这具身体面对周时好像一次次突破底线,又一次次被发掘出越来越多的欢愉。 说好上次是意外,说好没有第二次,但她告诉他可以发消息。 似乎已经彻底决定做烂人。 浴室蒸腾起越来越多的热气,夏绯这澡洗了半小时,最后一寸寸反复检查身体内外,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把柄,这才关了水,擦净身体,吹干头发,穿上睡衣,洗干净内裤,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烘……然后又做了十分钟护肤。 拖延再无可拖,终于开门出去了。 卧室十分安静,只亮着盏床头灯,罗文手背搭在眼睛上,喘息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夏绯悄悄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刚一把灯关上,罗文的胳膊圈了过来。 你怎么老是让我等? 他声音还带着点半睡半醒的慵懒,呼吸热热地扑在她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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