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而明明她早就一身的汗。 他身子贴得更紧,黏着她一下下磨,又吮住她的舌头,将她所有的神志念头都剥离。 只剩那处坍塌的脆弱,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渴望。 他当然知晓,或者说他如她一样,躺在她手心的热,已到不能承受的程度。 所以当她撩开挂在腿根的裙角时,他已将她的手和他自己释放出来,然后一齐寻住那处冒着热气的沼泽,她用手指挑开兜蒙着的布料,他用自己填补和撞击上去。 配合默契又老道,像彼此的每一个关节零件都为对方而生。 啊—— 夏绯极快慰、极满足、极难忍的尖吟出声,又很快咬住下唇。 周时却比她更快地撞回来,在她伸长下巴溢出压抑的呢喃时,大口舔舐着她的颈脉,又蜿蜒着衔住她耳垂:夏夏、叫出来—— 她抖了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指令,还是因为他叫她的昵称。 下身在颤抖中收紧了,他喉咙的喘息声低哑又难耐,是将她驯服的咒语。 于是下唇从齿间逃离,连带着所有的娇吟,和他放肆出同步的节奏。 周时是发了狠,或是忍了太久,又握上她细腰,完全掌握着她的迎合,和所有的快乐。 我早、就想、这样了—— 他的声音像从最深处挤出来,扑在她耳朵上。 嗯? 她迷瞪瞪地转头看他,那双眼睛亮在夜里,忽地变成饿急了的狼,对着她拆吃吞腹。 既怕,又想,被他一干二净地吃进去。 周时咬住她耳后,舔上耳骨,她颤巍巍地吟,他便含得更用力。 下午、一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好白的背、要咬上去—— 夏绯轻叫一声,是他真的咬住她肩膀,却又在留下齿印前松开,轻柔地舔舐。 还有、晚饭的时候—— 他噤了声,只在深处一下下磨。 她便知晓,脚踝勾住他的腰,又伸进他的上衣下摆,在腰背上来回地蹭。 是、这样么—— 她喘息着,故意发问。 周时一声闷哼,小臂撑住门,腰上猛地一送,她便溃败下来,足踝无力地垂落,手抵住他的肩。 你、你轻点! 他当然不依,完全遂自己心意地抽送着,又逼她在间隙里挺身送上前胸,供他吞吃享用。 她的声音便一下比一下重,和着下身的拍打和捣水声,奏成暗夜里的咏章,迷乱又销魂。 直到隔壁响起一声极故意的大力关门声。 夏绯哑了火,立刻闭紧嘴巴,下身也受惊了一阵紧锢,周时立刻退了出来。 嘶—— 硬挺抵在她小腹,喷出小股的白,又连成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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