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是什么?” 她终于忍不住,连看向他的目光都变得陌生。 “我们是包养的关系?” “还是你觉得他是我在彼楼的恩客?” 每一个字,直白又冷漠,击碎了从容,只剩下一双被厌烦包围的眼睛。纪津禾站在那儿,把那张名片丢进脚边的纸篓里。轻飘飘的一张,晃悠着落进垃圾堆,无声无息。 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昭示着她在忍耐边缘的情绪。 直到这时,夏笺西才开始慌了,如梦初醒一般软下态度,急忙抓住她的手:“姐,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你们......” “我和他在一起了。” 她打断他。 “......什么?”他愣住。 “我说,我和宋堇宁在一起了。不是恩客,不是包养,也不是普通朋友。” 纪津禾的脸色第一次这么沉,像是沥了极北的霜雪,刻骨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拉到明面上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至于彼楼,我确实在那里待了三个月。” 她的语气不温不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累,真的很累,疲惫在一瞬间蔓延上她的全身,拖着她一点一点下坠,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 “夏笺西,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纪云,也永远做不到他那种程度。” “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治疗已经是我的极限,我的人生不可能一直围着你转。” 纪云留下的遗产并不多,甚至还有一部分在遗嘱里写明了是留给夏笺西的。那些钱,即使在筹集手术费的时候她也没动过半分。 她向后退了几步,想挣开他的手,第一下没扯动,于是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按在他的指节上,然后一根一根地掰开。 “你要是觉得我脏,”她的目光变得凉飕飕的,“那我无话可说。” “对不起,我错了,姐......”夏笺西又开始哭,手脚并用地想阻止她离开的脚步。 但眼泪已经不管用了,可怜的眼神也拉不回她。 撕扯的痛觉让纪津禾想起病床前纪云拉着她垂死挣扎的模样,心冷得更加彻底。 “你没错,错的是我。”她闭上眼,掰开他最后一根手指,任他倒在地上,然后拿起刚刚脱在椅子上的外套朝玄关走去。 “还有,”手搭在把手上,顿了顿,她偏头落下最后一句,“我警告你不要去找他。” “......什么?不要去找谁?”夏笺西没反应过来,抬起头去看她。 “不要去找宋堇宁的麻烦。” 她对他的冲动一清二楚,所以冷漠地甩下这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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