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下“噗通”一声摔在地上,疼也不在乎,手在沙发底下四处乱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要给她打电话......” “你打什么?”万柑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卦搞得一头雾水。 “我刚才的语气不好,万一她听进去了,真的去美国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你先起来,别胡思乱想。” 万柑又去拉他,但宋堇宁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满心满眼都只有纪津禾,嘴里不断嘟囔着:“道歉,我要道歉......” “她不能丢下我的......不能去美国......道歉......道歉就好了......她原谅我了就不会去了......” 简直像得了失心疯。 万柑哪儿见过他这副样子,他可是宋堇宁啊,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什么时候会像这样狼狈地跪在地上哭到失声,即使是喝醉了,也不该变成这样。 喉咙滚了滚,万柑看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片刻,叹了口气,也跟着坐在地上,帮他找手机。 但最后,电话没打出去,纪津禾的那通电话耗尽了最后的电量,手机已经关机。惊慌中,吵吵嚷嚷要立刻去首都的小少爷被好友拖拽到卧室里睡觉,好说歹说,今晚的机票没了,我给你定明天最早的航班,你先睡觉好不好?手机?手机已经充上电了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开机,开机了我就喊你,到时候你再给纪津禾打电话行不行? 折腾了好一会儿,连哄带忽悠,宋堇宁才终于睡过去,眼角还红着,挂着几滴泪。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担心纪津禾会离开,睡梦中,他仍旧不安,不停地念着“别走”、“求你”之类的话。 万柑精疲力尽,关了房间里的灯,也下楼离开。 换好鞋走出别墅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雪。 前行的脚步停住,他面露惊异,掌心不由自主朝前伸。 “奇了怪了,今年江市的雪这么下得这么早?” 11月10日这天夜里,江市迎来了新年里的第一场雪,漫天白絮,四散飘落,化成水珠。路边时不时传来孩子的惊呼声,大街小巷,逐渐有人出来走动,嬉笑打闹。 同一片天空,不同的人,不同的喜怒哀乐,同时走向各自的人生岔路口。 — 吹过风、淋了雪,不出意外的,比赛当天,纪津禾发起了高烧。 39.2度的高温,她强撑着身体,下床,晃悠着走了两步就倒了下去,还好组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把她按在床上。 “你别硬撑,就躺在酒店里好好休息,你的那部分让小余替你上去说,不用太担心。” 国赛大家都很谨慎,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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