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头埋进她的胸口,闷声道。 “射了好多......生殖腔都含不下了......” 明明知道纪津禾听不见,他还是很紧张,到最后,声音已经低到几乎听不见:“我没清理里面的jingye......” “会怀孕吗?” 怀孕...... 想到这种可能,宋堇宁瞳孔颤了颤,抬起头,眼眸突然闪过一阵希冀。 “怀孕的话......你是不是就会留下来了?” 没有人回答。 但他仿佛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肚子,然后往她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睡过去。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四周安静。 十几年来一成不变的生物钟,在极度的昏沉和疲惫中第一次失调,纪津禾眯起惺忪的眼睛,头刚动了一下,环在颈间的手臂就立刻收紧,紧接着少年不满的嘤咛声在耳边响起,缠在她身上的腿也小幅度挪了挪。 纪津禾:“......” 天幕敞亮,窗帘透出阳光。 昨晚疯狂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甚至连细枝末节的画面也变得格外清晰。 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身体痛苦。 他们,一个偏执地想要留下,一个决绝地要离开,不惜以伤害为代价。 谁都不比谁清醒。 她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扯下他的手和腿,起身去洗漱。 “唰——” 洗手间的百叶帘被拉开,正午的光线透进来,纪津禾站在洗手台前,伸手拉下衣领。 镜子倒映出她的身体,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口,全是青紫交错的咬痕。 触目惊心。 “......”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打开水龙头,猛地捧了几洼水拍在脸上,刺骨的冷镇静了心底的躁动,发梢滴水,顺着脸颊从下巴淌下,落进水池,她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纪津禾其实很讨厌这张脸。 尤其是眼睛。 因为它和纪云最像,面无表情的时候,就是深不见底的黑,看人时总带着不苟言笑的漠然。 很讨厌。 可最心动的那段时间,她却觉得,如果这张脸是让宋堇宁喜欢上自己的条件的话...... 那她认了。 “哗哗——” 水柱倾泻,水池里的水越积越满,直到漾起的水花打湿了衣摆,她才回过神,快速关掉。 下午还有课。 洗漱、换衣服、吃药......麻木又机械地做完这一切,纪津禾握着门把手、站在门边看向床上熟睡的人,最后轻轻把门阖上。 手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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