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出伴侶名單。似乎覺得這男孩真不錯,他又讓人拿出隨身電腦,把自己聯絡方式登錄進去。 「好了,我寫作業去,你們不要玩太久,特別是秦頤,你下午還要做治療,不能偷吃東西,我中午再回來陪妳。」 「謝謝,哥哥拜拜。」 他走後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另一個男孩蹭到我面前,小心奕奕地捧起我的臉問:「你現在還很痛嗎?對不起,我是不是應該早點報警。」 「沒關係啦,我已經好很多了,今天治療完以後就都不用再住院啦!我現在比以前健康很多喔!」我舉起雙手比劃動作,想讓他知道現在的我身心健康活蹦亂跳,不過明顯沒什麼用,因為他又哭了。 「那天,那天叔叔喝了很多酒,覺得妳怎麼舔都不滿意,所以說要幫妳開苞。原本我聽到妳說很痛,去叫施叔叔想要救你,但是施叔叔說如果我不讓叔叔做,我以後就見不到妳了,所以我不敢去敲門。」 盧卡斯斷斷續續抽抽噠噠地在為那天聽見我的哭喊,卻沒有幫我出面道歉。如果他是個成年人、甚至已經是個中學生,我可能會因為他見死不救生氣,但現在的他站在方諏面前連人家的胸口都不到,與只有大人腰部高的我也沒差多少,作為真正的大人,我不會苛責他。 「真的沒關係,最後你還是幫我報警啦,這樣就很好啦。」 這個安慰沒有成功。 「可是、可是老師說、大家說,女生有危險的時候,就算不能救她,也不能見死不救,不然也是共犯。我以前都是共犯,那天,那天我跑進房間,叫不醒妳,以為妳死掉了,才偷了叔叔的行動報警。」 啊……我突然意識到,我或許不該幫小女孩秦頤原諒眼前的男孩,因為那天,那個被拖進房間的小女孩真的死了,因為滿屋其他共犯、因為小男孩那小小的自私及對大人的恐懼,死在成年人隨手的捶打掐撞下,這具身體一周多以來的隱隱作痛無不是展示著她曾經遭遇多麼殘忍的對待,那些暴力的記憶也仍然影響著我。 即使是曾經只是個普通的在21世紀長大的我,也開始害怕陌生成年男性的靠近。如果這些醫護人員沒有穿著白袍、如果那些警察沒有穿著制服,我其實也難以跟他們正常對話。 可繼承了記憶後就知道,秦頤還是很喜歡盧卡斯,他是死去的孩子眼中唯一的好人。 我沉默太久,他哭到開始喘不上氣,或許不應該一昧的原諒他,而是做為受害人,向他討要賠罪,才能讓他安心吧?於是我伸長著手,開始像個任性的小孩那樣支使他,滿足我有時想要方諏做事卻不好意思開口的微妙心理。 第一件事,就是做個無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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